“啊!”陈安不受控制的叫出声,新伤叠旧伤,一下见血。
顾泽一路拖着她进了男厕所,一把把她摔在地板上。厕所里还有几个人正在解决生理问题,突然一个女的被扔地上,全都懵了。
站在门口的江培安看见人全都跑出来后,拉上厕所的门,拿过一旁“正在维修”的牌子放在门口,冲里面的顾泽道,“喂,我就先走了。”
浑身的疼痛都在告诉着陈安,这个疯子也许真的做的出来。她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人会玩死人了,再这样下去,她怕不是也会被玩死。
似乎只要她不舔,他就会把她的脑袋踩爆一般。
“手放下来。”
陈安没动。
顾泽嘴角的笑意加深,“不能哦。你可是第二个想让我调教的人呢,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放了你呢。”
她还是没动。
他眼疾手快的捏住陈安的下巴,皱着眉有些苦恼,“我说过的吧,我会卸了你的下巴的。”话音未落,只听“咔”的一声,陈安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紧接着下颌就不受控制的垂了下去。
顾泽浅浅一笑,“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抽出皮带,“虽然没有鞭子,但是皮带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他将皮带握在手上,像陈安走去,“只是皮带到底不是专业的,难免会伤的重一些呢。”
陈安后退几步,警惕的看着他。
最娇嫩的地方猛然遭到如此残忍的待遇,陈安惨叫,双手护住胸口,浑身蜷成一团,紧皱着眉,显然疼的不轻。
顾泽嘴角含笑,“别咬哦,不然我就卸了你的下巴。”如此恶毒的话竟用了一副“该吃饭了”的平常语气。
 十、乖一点(涉及强制喝尿,不喜勿入)
说着,他扬手,又是一鞭打在她胸前。
而且顾泽这人和秦厉可不一样,她曾经听说过他玩死过人。对上秦厉她都已经吃不消了,更别提再加个顾泽。
平常护养的最好的双手一下浮现出红肿的痕迹,陈安的眼泪哗哗的往外流,但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妥协。
“很好。”顾泽扯开嘴角,“这样的人调教起来才有意思不是吗。”他眼底迸发出兴奋的光芒,扬手就是一鞭,准确地打在她交织的双手上。
他扔掉皮带,蹲下身抓起她的头发,露出那一张惨白的、泪迹斑斑的小脸,舔了下牙尖,“还好没死,我可还没尽兴呢。”
“过不去心里的那道防线么。”顾泽若有所思,然后“刺啦”一声,拉开了裤子拉链,露出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弯腰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跪在地上,嘴正对着那昂扬的欲望,“你给秦厉口过,想来技术应当不错。乖一点。”
陈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一字一顿,“你、做、梦。”
陈安白着一张脸看他,犹豫片刻。她并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也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可昨天的伤都还没养好,今天若是再来,她怕是真的要去掉半条命。
顾泽看了眼染血的连衣裙,笑着,“建议你先把裙子脱下来哦,待会儿可没新的给你换。”他笑的一脸无辜。
顾泽掀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滚。”
“嗯。”顾泽应了句,顺手反锁上门,然后看着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陈安。
陈安心里冷笑,张开嘴就要咬下去,却被顾泽轻易识破。
话音刚落,只听得皮带撕破空气的声音和“啪”的一声落在了陈安的身上。
“别让我说第二遍。”
陈安闭了闭眼,觉得还是自己命比较重要。她伸出了舌尖。
陈安凑近那滩尿液,鼻尖嗅到了那让人恶心的味道。她闭眼,颤抖着舔了一下,瞬间胃里翻天倒海。
陈安抬眼看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顾泽挑眉,抬起脚,“这不就对了。”
顾泽兴奋起来,呢喃道,“好久没遇见这样硬气的了。”一鞭又一鞭,在陈安眼里几乎打出了重影,每一鞭都重重的打在她身上,她只能护住头蜷曲着,尽量保护着身上最娇弱的地方。
顾泽扯着陈安的头发往便池那边拖,把她的脸压在之前那几个男生因惊吓洒出的尿液上,说了一个字,“舔。”
“唔!”
“呵,”顾泽笑了声,“做梦?”他直起身抬脚踩在她的脸上,微微用力,“舔吗?”
她深吸一口气,“顾少,今天这事是我的不对,能不能麻烦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
当顾泽喘着气停下的时候,陈安身上的蓝色连衣裙已经看不出原样,几乎处处都被鲜血染红。若不是看见她的身体还有轻微的起伏,他都差点以为这人被自己打死了。
“呕......”陈安立马侧过头,手捂着肚子,痛苦的干呕。
她睁圆了一双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多的都快花了脸上的妆。
几人顾不上还在往下滴尿的阴茎,匆匆忙忙的拉上拉链,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