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更应该恨你自己的父亲?”
江糖觉得冷,特别的冷。
“小兔子,你真的太可口了。”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江糖看到墙壁顶端的阳光暗淡下去,又亮了起来。
江糖真的晕过去了。
林协把烟掐灭,凑过去在江糖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口腔里再次充盈着血腥。
江糖已经不再反抗了,他像个木偶人一样,被林协摆成各种姿势。他没有闭眼,他要看清楚这里的一切。
后腰处被剐下一块肉,没有皮肤的保护,碰一下就疼的像是要晕过去。
江糖冷冷的看着他,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涌,但他已经没了声音,身体也没了温度。
林协穿好衣服出了地下室,不一会儿进来了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用床单把江糖包裹起来,拿着他的衣服和背包,把他塞进了一辆黑色商务车里。
“小兔子,看来你要上医院去缝上几针了。”林协拍拍他的脸,“我叫林协,协是协助的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