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在一旁笑道:“宣瑄长大了知道疼妹妹了。“这说的是兄妹俩成年前鸡飞狗跳互相折磨的岁月。
男生宿舍的管理员是个大爷,短袖唐装大裤衩,坐在空调底下呼呼地喘气。宣瑜敲敲玻璃窗,道:“您好,我是他妹妹,爸妈有事没来。我进去帮我哥一块儿理东西可以吗?“
又是一阵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宣瑄料想她应该是换好T恤了,便悄悄睁开眼。
她伸出手去捏他腰上的软肉,他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轻声说:“怎么这么突然。”
腰部的手慢慢爬到胸部,宣瑜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拿纤细的手指揪住他的乳头。她看他呼吸乍然抽紧,面上的笑容愈发扩大,又加大力气捏了捏;随后俯下身,伸出舌头去舔那颗被蹂
宣瑜眯起眼盯着他汗湿的额角看了三秒,点点头,脑子里克制不住升起一点奇怪的念头。
大爷眯起眼睛看站在她背后的葛宣瑄,又看看葛宣瑜与其相似五六分的面庞,摆摆手放了人,只叮嘱一句:“别呆太久,早点儿下来。“
把门锁好,将电风扇和窗子开到最大,葛宣瑜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铁质衣柜门,似乎这样身体中的热气就能散去。宣瑄也是满身汗,T恤黏在身上,感觉非常不舒服;他再看宣瑜,白色T恤也是几乎被汗浸透,能清楚看到里头贴身衣物的颜色。他踟蹰片刻,对宣瑜道:“小瑜,你要不要换件T恤,这样舒服点。“
于是宣瑜在小孙看不到的地方意味深长地睇了宣瑄一眼。
此时罢手并不是宣瑜的风格。她与宣瑄面对面,一个坐在地上,一个蹲着。顿了一顿,她一股脑把黏糊糊的T恤从身上脱掉,皮肤直接接触室内微凉空气,令人舒服得忍不住叹一口气。
熄了火,三人下车。车外酷暑未消,蝉声震耳欲聋,葛宣瑜怕热,神色一直恹恹。葛宣瑄看在眼里,从包里掏了把黑伞撑开递给她。
宣瑄提起箱子吭哧吭哧地爬楼,宣瑜则背着他的大双肩包。爬完六楼,二人都累得只想瘫在冰凉的地砖上。
后者出生在十一月,多上一年学前班,前者上学早又兼着小学跳级,故而即使相差三岁,最终还是落在一个年级。
葛宣瑄看一眼表,已是下午一点差十分,和葛宣瑜交换一个眼色,只说:“路上堵车耗太多时间了,我们可以先吃饭,吃完饭您要不直接回去吧,宿舍我们自己整就成。我爸不是说下午还有个挺重要的会吗。“
她乖乖收回双手,扯掉挡住视线的T恤,笑嘻嘻地说:“哥,我把门锁了。”
“哥,”她轻轻说,依然是那种不紧不慢的语调,“你胖了。”
话音未落,宣瑜本来安分的手开始慢慢往上走,T恤下摆堆积在她的手臂上,宣瑄平坦的腹部暴露在空气中。她双手触到他的胸下沿。宣瑄浑身一个激灵,拿T恤拍在宣瑜的头上,话音强硬起来:“别乱来。”
父亲的秘书小孙把车停在校门口,问道:“我们先去吃饭还是先去放行李?”
2.
在他愣怔间,宣瑜已经把他的衣服下摆掀起再慢慢卷上。他的背直接触到冰凉地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宣瑄立马闭眼。并不是没看过,那件浅粉色的背心他甚至晾过还几次,真要细究起来,妹妹的发育情况也没什么好看的。但,他肯定她还有些更令人尴尬的后招,只好闭眼。
却是在这个当口,宣瑜直接推他一把,随后欺身上前,牢牢地压住他,身上有些过大的黑色T恤随着动作晃荡。
每次宣瑜要做些奇怪的事时,她的语调也会变得格外怪异,是一种节奏很慢、每个字咬得格外清楚的语调——要知道她平时讲话又快又含糊。
他知道她要做些什么。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尽管如此,宣瑄还是答应了她二人要上同一所外地大学的请求。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宣瑄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表面十分镇定,但内心早开了锅,一团混乱,宛如女巫塞满各种材料的黑色坩埚。
1.
寝室里还无人入住,宣瑄是来得最早的一个。
但宣瑄感受完全不同。他蓦地转过身,手上还扯着要给宣瑜的黑色T恤,语声平静:“小瑜——”
 1.瑄瑜(骨科,有h)
宣瑜闻言只是笑着摇头,并未回答。倒是葛宣瑄觉得窘迫:“我以前对小瑜也没多坏吧,都是小打小闹。“
28寸的大箱子摊在地上,葛宣瑄蹲下身在一侧翻找。他背对着她,白色的布料紧紧附在脊背上,隐约看出底下光滑皮肉,手臂线条修长而流畅,是有点亚健康的白。
葛宣瑜和葛宣瑄,兄妹俩一道去大学报到。
于是葛宣瑜脑子里奇怪的念头瞬间得到催化。她从地上慢腾腾挪过去,双手伸进宣瑄T恤下摆,贴上他腰两侧。宣瑄的汗已有些凉下来,触感奇妙,令她燥热的心也慢慢安静下来。
小孙客气几句,又算了算下午时间,确实紧凑,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