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能用机上wifi,不过我却暂时不想联络他。
我看了看手机,一小时前有一条艾尔伯特传来的信息,“我登机了。”
“起床了吗。”
日本和瑞典的距离有多远呢……需要花掉超过半天的时间。
我放开枕头,甩了甩脑袋。
睡醒后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突然有种经历的一切都是梦的感觉。
我把脸闷在他的枕头里。闷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一旁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看到他就像每天的日常生活早起出门一样坐在玄关低头系鞋带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有了眼角酸涩的感觉。
也不是不想,是不敢。怕和他再多说一句话,自己就会难过得大哭。
到了最后一天,他因为不希望我一个人孤零零回去,拒绝了我想为他送机的请求。
我煎熬地过了一天,第二天,我竟然做梦梦见他叫我起床,但却因为看着他模糊的脸心里泛起酸涩,我清醒过来后,眼角挂着泪。
艾尔伯特走了,我关上了门,
我犹豫一下,拿过手机,按下通话键。
他起身,背上包,回头看我。
我站在玄关发了一会儿呆,接着回去睡回笼觉。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很快。”
我抓住手机,不敢看,犹豫了半天要不要联系他,接着又侥幸地想着,按照瑞典时间,他现在应该在睡觉呢…过一会儿再说吧…
我陪他度过了最后几天作为情侣的私密时间,没有其他人的打扰。
我丢掉手机,拿过他的枕头抱在怀里。
熟悉的那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愣了一会儿,不自禁地用手
“呜呜呜,艾尔…我好爱你哦。”
我咬了咬舌头,用痛感将伤感忍下,“…再,再见。”
我忍了再忍,好不容易才把眼泪憋了回去。
艾尔伯特看了我许久,用手摸上我的脸颊,抱了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