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相宇顿了一下,他今天已经算对她够温柔的了,都没怎么用力发狠地要她,她一会一会地又哪里不舒服了。
配图是嵇相宇搂着赵淡青的肩膀,她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靠在他的肩上。陈阮有十年没见到赵淡青了,图中的她愈发美丽动人了。
等他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她的下巴紧紧抵在他的肩头,眼泪流湿他的衣衫,虚弱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其实这些疼痛都不重要,我都不在意。你……是我的唯一,可一想到我只能是你人生中很小的一部分,甚至都没有你的合伙人重要,你将来也会跟别人在一起,我的心…就痛死了,碎成了很多很多片。”
陈阮脸色一白,她默默撇过头去,眼泪越流越多,不看他嘲讽般的眼神。她不喜欢他这么叫她,就算冷淡地喊她的大名也好,这么叫让她对自己的卑贱感触越深,犹如一个不被尊重的玩物。
是夜,陈阮趴在自己的房间里漫无目的地刷手机。完事之后,嵇相宇很快就把她送回了家,然后好像有急事般地离她而去,她本来想留他吃个晚饭的。
她的一侧大腿被他举高,架到他的肩膀上,脚跟勾住他的背,这种姿势让两人贴合地更为紧密。
陈阮大腿内侧被他的大手给掰开,两条腿快要呈180°平角。嵇相宇伸出右手中指,缓缓地探进小穴深处,犹如去只身前去丛林冒险的探险家。他的手指在陈阮下体深处里来回翻滚搅弄,穴壁肉被男人的手指使坏般地一深一浅摩擦着,模拟着交合的动作。
“陈阮,我让你说话。”他的语气加重了点,好像已经开始生气了,“看来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
他看着她,脸色淡漠,眼神却是深深的揶揄:“这么快就湿了,骚货。”
陈阮的手瞬间僵麻在空气中,他们没有去餐馆,图下端是之前嵇相宇拉着她去超市买的火锅物料,原来当初他要去超市是这个意思。
嵇相宇冷眼打量着她,突然极其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个举动可能细微到他都没有意识到。
“哪里痛?”他竟然还好心地问她了,可一开口就有点后悔,他对她实在太好了。
“头,背,桌子…太硬了。”陈阮嗫嚅着,“抱我去沙发好不好。”
陈阮不禁轻哼出声,在拥有微异样感的同时,一股放电般的酥麻感瞬时从下体席卷到她的大脑,控制了中枢神经。因姿势保持太久,她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腿,这个动作却搅得小穴更为敏感,浅浅水渍沾粘到嵇相宇的中指上。
内裤被退至脚踝,后被男人的小指勾起,扔到一侧的沙发垫上。
陈阮点开。
良久之后,嵇相宇抽出手指,把粘腻的水渍涂抹在她的肚脐周围。接着,他拉下裤链,早已硬得发烫的分身抵在她已湿润的穴口,一个挺身缓缓插了进去,由浅到深,由轻到重。
“刚才问你为什么不说。” 他淡淡出声,“活该。”
那些碎片,其实从十年前就已拼凑不回来了,她的青春也一去不复返。
“为什么哭。”她的情绪忽然被他察觉,只见男人瞬间贴靠上来,脸只在她上方空气几厘米处停留,他捏着她的下巴注视着她不受控制流出的眼泪,“你又在闹什么情绪。”
她无声笑了一下,在他看不见的角度。
陈阮紧抿嘴唇,眼神透露出一丝倔强,没有出声。
“好疼…好疼…主人,求你,不要这样。”陈阮呜咽出声,眼泪横肆,就像满溢的江水,破堤而出。
霎那间,在她下体的一根手指,加至了三根,猛烈地抽插着,他的指甲有意无意间点刺着她的肉壁,那一阵阵紧绷肿胀的痛感,就像要被撑坏了一般。她像抓救命稻草般地抬起腰,却发现已酸软无力。
她唇边的自嘲越来越深,岔掉微信,把手机扔向了床脚。
在那瞬间,嵇相宇有轻微的失神。不出一会儿,他就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接着是那令陈阮无比熟悉的冷漠语气:“不要说这些了,与我们的游戏无关。”
他没有说话,沉着脸,看着面前女人脆弱的模样,手上的力道却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变轻。
与淡青的第十周年纪念日。忽然想起我们高中时代的那场辩论赛,十年前也是在今天这个日子,不过现在老了,辩不动了。(微笑)
陈阮吟哦出声,头颈因长时间贴着冰冷而坚硬的桌子而倍感不适,她有些故意撒娇道:“主人,我疼。”
已经十点了,微信朋友圈突然跳出一个新的红点,竟是她特别关心的“主人”发了票圈,真是活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