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澄澄癟了癟嘴,乖乖低頭。
「啥?」
「那應該叫過河拆橋吧?」
四唇相碰,在下一瞬即換了魂。
她也沒指望他會娶她,能被收為丫鬟就是萬幸了。
唐澄澄的眼睛東瞟西瞟,就是不敢放到他身上去。
妖狐雙手抱胸,瞪著她。
唐澄澄摀著發燙的臉頰,覺得自己的羞恥心正面臨最大的挑戰。
當他是木頭人沒感覺的嗎?
「我當時身受重傷是要怎麼繼續?妳是要看我噴血噴到失血過多而亡是嗎?」這丫頭還真沒良心。
「是!」唐澄澄眼睛一亮,「就是過河拆橋,你過河拆橋我!」
「就、就像上回啊,你交合完就把我趕出樹窩,然後……然後我全身不舒服……很……很想繼續你也不讓我繼續……」
他真想狠狠擰她一把。
可要是不跟他說清楚的話,以後每次交合後不都要被折磨死了?
「唔……」唐澄澄發出細細呻吟聲,回應他的吻。
「厚!」唐澄澄被他逼得一跺腳,豁出去了。「就是交合啊,你說只要交合換了魂回來就行了,一成功換魂把我扔到一旁去,不管我的感覺,這不是始亂終棄嗎?」
她早準備好這輩子別想嫁人了,畢竟她貞潔都因這陰錯陽差的換魂毀光光了,嗚嗚……
「我、我知道啊……所以我也沒叫你動……我動就行了,可你就把我趕走了。」說這些好丟人哪!
人長得清清純純的,完全看不出骨子如此騷媚。
 是過河拆橋
妖狐冷笑了聲。
「你笑啥?」
這個白癡!
唐澄澄抬起纖臂,勾攬妖狐的頸項,閉上的雙眼顯見不過是唇瓣碰觸就已經讓她全神投入了。
「我、我才不是,我也不想啊……」
「妳挺會勾男人的。」
「摸我……」她嘆息般的吟哦。「癢……」
嘴上雖如此嫌棄,他還是把唐澄澄身上的腰帶抽開,將衣衫自肩上推落,很快地,她就只剩一件抹胸跟褻褲了。
回想起那時全身發癢,尤其是小穴更是癢得難受,癢得她腦子一片昏,整個人都失神的狀況,就要不寒而慄。
「就是……就是……」
「我又不是那意思。」唐澄澄紅著小臉否認。
「說話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心裡有鬼?」
「哼!」
「你娘的我過河拆橋妳!」跟她說話就有氣。「話說妳剛說甚麼感覺?我怎樣不管妳的感覺了?」
「我看妳以後改名叫唐淫蕩算了!」
媚毒被喚醒,在小腹深處點燃星火,她難忍的身子貼向他,胸乳的乳頭更是泛著絲絲癢意,她不由自主在他身上上下磨蹭,想解那折磨人的癢。
妖狐摟著她把人轉了個圈,強壓在樹上,雙唇在換魂效力失效之前再次覆上,軟舌敲開牙關,捲上丁香小舌,將舌尖拉回自己口裡吸吮。
要說起那檔子事還是挺害羞的,所以唐澄澄不僅小臉紅紅,還支支吾吾,不明白的人還以為她是在心上人面前少女懷春呢。
「難不成妳想要我娶妳?妳是人我是妖,能娶嗎?」人妖殊途啊!
而兩顆乳頭早已在抹胸下盈盈挺立。
「那不然妳憑啥指控我始亂終棄?」
甚麼叫她動就行了?
要真能「棄」,他肯定不會拖到現在。
嗓音透著愛嬌,流轉的眼波像在勾魂,叫妖狐當下竟感血氣翻湧。
聽到他的笑聲,唐澄澄張開了眼。
「小淫蕩,妳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廢話少說,頭給我低下來!」妖狐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