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正她的脸,面朝自己细细地打量,态度轻蔑:“强奸这个词,指的是良家妇女,程星灿,你都进永乐宫几年了,还要我提醒你现在的身份吗?”
程星灿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忽然卸了全身的力,也无所谓了,“那你上吧,我也不要你的钱,回头给我买副棺材就行。”
程星灿蹙着眉抿紧了唇,僵硬的身子渐渐发凉。
睡她这个婊子,就只是交易。
“事实而已。”
他一耸肩,看似妥协:“行吧,你要真是处女,今晚我就放了你,那你自己说吧,你是不是。”
“呵,威胁我吗?”
闻言,他表情如常没什么变化,摇头失笑:“程星灿,都过三十岁了还装什么纯,明面上说不卖,底下还没接过私活吗,还是说难道你现在还是个处。”
冷光照在她死气沉沉的面庞上,沈倬停了胯下的动作,垂眸俯视她,半晌后一个翻转躺在她身体一侧,冷声说:“嘴和手选一个,要么自己回刚才的包房。”
男人分开她两腿,火热隔着轻薄的底裤戳弄她的柔软,戏谑地笑,继续拷问她:“说话啊,你是不是?嗯?”
“再说了,我肯上你,消息要传出去,别人只会羡慕你攀了高枝。”
你,我只陪酒不卖身。”
既然死也不让他碰,那就死别人面前去。
不为什么,就只是活着。
犹豫没多久,程星灿自觉起身跪到他两腿间,细指握住他的巨大,麻木地套弄近半小时后,浓白的液体一波一波喷射到脸上,她淡漠下床进卫生间,冷水洗了把脸兀自离开。
她头扭向一边,侧脸对着他,叹了声气:“沈倬,你自己说的,凡事讲究你情我愿,我说过了我不卖,你要这样就是强奸。”
生活虽然是一潭死水,可不到万不得已,她都会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