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我没有允许你叫我‘主人’。”她略有不快,“先叫我‘聂姐’吧。”
聂瑀轻轻抚摸着他的耳垂。
“到你了。”聂瑀头也不回地朝候诊区走去。
刘杰一个人在H市已经多年了,因为工作关系,春节也不常回老家。他的东西也不多,电子设备、常用衣物、个人证件,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加起来别说两个行李箱,除开背包里的,装一个箱子都还不是很拥挤。考虑到聂瑀可能也有工作时间段,等到中午他打电话,聂瑀叫他可以直接过去了。
“是挺不错。”刘杰摸不准聂瑀又要说什么。
一股燥热又从下升起。这是她的见面礼物,更是第一次标记。刘杰差点就错解了她的意思。这副耳环除了本体之外,还有耳线缠绕其上,一侧要打三个洞。店员教他戴上了护理用的耳钉,交代了清洁换药的时间和方式,以及到什么程度可以戴上他自己的耳环。
“好的,先生,请您稍等。”
“你喜欢舌钉?”她又问道。
随后的一个月,除了偶尔线上对话和转账,聂瑀就像消失了一样。刘杰却在这个“家”里过得逍遥自在,在疼痛的快感中,把原先买了还没玩的游戏补了大半。期间前前女友因为问事情,找过他一次,他不禁想着,如果聂瑀这样的是他的S女友……他赶紧把这个念头从脑子里清了出去。
“把眉环取了。”
因为怕感染,刘杰插上了胃管,先用流食,也就暂时没有办法穿鼻环。说话不方便,但他也也没什么可说的,听聂瑀一个人讲着,房子主人并不是她,到时候她把钱打给他,他需要自己去签约;房间里有监控,东西吃完了自己网上买。
“舌钉……先留着吧,横竖我又看不见。不过——”她忽然笑起来,“你挺喜欢那家店?”
到店先穿了乳环和脐环。“既然你穿过眉环了,酒窝钉应该没关系吧?”聂瑀凑近来,笑着对他说。
“我……聂姐……我忘记取乳环了……”
这天一早聂瑀打电话来叫他准备去医院,刘杰已然忘了日期,一个鲤鱼打挺起床,赶紧把聂瑀见面送的耳环戴上,取下贞操锁,直奔约定的地点。
几乎每个医生都露出了同样的表情:先是惊讶,然后是“哦我懂了”。隐隐的羞耻感使刘杰兴奋而着迷。
“我不喜欢。进门洗手,然后摘了。”她的语气带着命令式的不可置疑,“我虽然说过‘可以商量’,但不代表允许或鼓励自作主张。”
“当然。”
聂瑀的目光先扫过了耳钉,随后定在了眉环上。
回去之后,他好好释放了一发自己的欲望,空调已经调到了23度,他还是觉得燥热无比。失眠了两三个小时,他干脆起床开始收拾行李。
“我……打耳洞。”
这次换了一家医院,还是特需体检部。只是到了导诊台,刘杰才想起一件事来。
挺干净。”
刘杰没想到聂瑀的提议竟然是这个。
“对了,别在网上暴露地址,我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她顿了下,又补充道,“当然也不是没法解决掉。”
“我想先去把鼻环穿了。”刘杰刚走到聂瑀身边,就迫不及待地说道,想象着带着一脸金属饰品去签房子。
刘杰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漠然地看着工作人员在他面前忙碌着,舌头的知觉淹没在口腔绵延不断的麻木和疼痛中,下半身却在暗涌。
似乎……还可以更多……他盯着店里的图册,那些千奇百怪的穿孔和纹身图案,像蛛网一般,将他紧紧束缚在原处。稍微踌躇了一两分钟,刘杰又穿了舌钉和眉环。
“这又有什么。”聂瑀淡淡的回道,忽然又想起来什么补充道,“今天没有磁共振,项目和上次稍微有些差异。”
“真乖。”
他有点说不出话来,只点了点头。
“……是的,主人。”
“我……我以为你喜欢……”刘杰有些莫名的心虚。
“不急,我有个更好的东西,你想试试吗?”聂瑀若有所思地看向刘杰。
“一会儿我带你过去穿别的地方,怎么样?”
“是的,聂姐。”刘杰被泼了冷水,这回恭恭敬敬说道,“舌钉也一起取了吗?”
聂瑀又咯咯笑起来:“蛇舌不比舌钉好玩多了?”
他的裤子里面已经一片狼藉,口头只剩下不停地说“好”。穿完joker bites,刘杰感觉自己整张脸又烫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