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虐一般,不去碰自己的身体。就算身体如何渴望着被人触碰,被人进入,他都没有选择自我纾解。
但是这句话直接被他无视了。
他开的药虽然有效,但不可能那么快就能解开药性。所以如果没有男人的话,就只能靠他自己硬撑着。
关山躲进被子里,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贺天让手下端来药碗,他知道莫关山的身体会这样,但他没想到会如此之快。之前林大夫已经嘱咐过他,因为莫关山的身体被长期灌药,身体处于十分敏感的状态,可能随时会想要男人。
“请你离开,不要看我,不要管我。”莫关山全身犹如蚁噬,瘙痒难耐。被长期调教的后穴流出汁液,打湿了他的亵裤。渗出乳白液体的乳尖渴望着被男人狠狠玩弄,大力吮吸,肿胀难耐。他的性器习惯性地挺立,渴望着射出精液,亦或者是尿水。
他知道,莫关山无论如何,都不会靠男人来解开药性的。
“大夫开了药,你记得喝掉,我先出去了。”贺天把稍稍放凉的药碗放在床边的凳子上,虽然不放心,但他还是出去了。
他痛恨着自己的身体,如此丑陋,如此淫荡!
莫关山咬住下唇,等他出去后强撑着虚软的身体,颤颤悠悠地把那碗难以下咽的乌黑药水喝完,然后虚脱一般地躺回床上。
他在惩罚自己!
虽然林大夫最后还说,如果他愿意当他暂时的解药的话,要记得不要太过放纵,一次最好,不然伤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