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次回来了,再次把她秦桑榆当做是无聊的消遣了吗?越想越是气息不顺,难堪的自尊心促使她故作清高了几分。她不会为了钱,再做赵以邦刀俎上的鱼肉了。
“如果这样能约你出来,我下次可不止送手机,项链、钻石我都送。”赵以邦这话说的很轻巧,贵胄子弟把这些奢侈品说得跟送鸡蛋送白菜一样简单。
偏偏日光照耀得厉害,她向来苍白如一捧清雪的面容竟多了丝和缓的红润。没有直接回话,眸子和那厮对视起来,倔强极了,丝毫没有退让之意。
赵以邦是喜欢自己吗?秦桑榆第一次骇然闪过这个念头,瞬即就被理智的心理分析给打消。她也不傻,不是初出茅庐、不经情事的懵懂少女了。只是赵以邦的所谓喜欢和好感,在她的印象里,没有一丝伏笔和铺垫。四年前那场one night stand后,他就潇洒远赴大不列颠,只留下秦桑榆一个人在原地痴呆盘旋。
“我先走了。”秦桑榆干脆利落地起身,手机随手被她置在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