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藤条折叠过来,指着我的嘴。
他养起了藤条,眼看就要落下来。
“我这人粗鄙,听不懂什么是阴茎,再给你一次机会。”
“什么?听不清。”一鞭落在我的脸上,很痛,嘴唇迅速肿了起来。
“阴茎?”他重复了一遍,嘴角嘲讽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下去过。
“用来伺候主人...”
“鸡巴”这两个字说得费劲,而且很含糊,想就这么糊弄过去。
这种情况下,无论他问什么问题,我都会老实回答吧,无论是多屈辱,多荒唐的问题。
“母狗听清楚了。”
“那这个是什么?”藤条在我身上,一点点往下。
他用藤条点了点我的嘴,是威胁。
“是...母狗的嘴。”
“...”
“用来舔主人的鸡巴。”要提高声音,太痛了,我不能再挨打了。
乳房上,提醒我。
“用来服侍主人的阴茎,和清洁主人的身体。”我说道,带着壮士赴死不管不顾的意味。
“哦?”他笑了笑,“母狗的嘴是用来做这么的?”
“怎么伺候,说清楚。”
“...”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