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没事,十帝姬勿念。 」
「溯国对功臣不是一向如此?」在她之前还有飞将军,明明已经将要取胜,却因为谗言而被召回京,最後飞将军被斩,边城城破,她的父亲和哥哥在那一战之中丧命,母亲自尽了,只留下她和妹妹,为了保
「待会儿解开绳子,妳可别挣扎,很快就过去了!」
宇文清河是溯国的第一武将,也是溯国的骠骑大将军,最后因为身为女人的原罪,竟也成了求合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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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可以帮我吗?」
「叫我涵月吧,明天起哪还有什么帝姬的身份,都只是玩物罢了。 」在她的姐妹哭着向父亲求饶的时候,涵月没有跟着哭,她知道哭也没有用了,如果牺牲这些女儿可以保住父亲和几个哥哥的命,他们会毫不犹豫的牺牲掉她们。
「我的手脚被废了,恐怕有难度。 」在那种低温下泡了半个时辰,她的手脚现在被敷上了药物,却还是可以看到青白色。 如果手脚没废,她可能一瞬间就可以扭断涵月的脖子。
「父皇!求您!不要把我们送走!」几个女孩哭得梨花带雨,上官宏仿若没听到,他的眼神都放在被链在墙角的女子身上。
即便手脚都被绑缚住,她整个人散发的就是傲气和不屈。
冷意从四肢窜上来,她逐渐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脚,四肢逐渐无力,如果不是要侍奉男人,他们可能. 直接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吧,毕竟他们也不放心把国内的第一武将就这么交出去,万一她叛变了,他们待如何?
「你是谁的麾下?」
清河想着自己为了溯国,从十二岁就上战场,十六岁成了将军,一路征战至今,却要被敌国的皇帝玩弄。
嗚噎的声音不断传来,几个身着华服的女子抱在一起痛哭,她们都是溯国最高贵的帝姬,如今煌国战败皇帝被俘,她们成了牺牲品,要被进献给煜国皇帝。 就连已经出嫁的芯月帝姬也躲不开这样的命运,被迫和挚爱的驸马和三岁的儿子生分离。
她的双手和双脚被泡进了冰冻的冰桶里面,一个玩物、一个性奴,不需要有能举起大刀、日行千里的手脚。
清河挑眉,即便事已至此,她却从来没想过寻死,但她也有些佩服小公主的勇气。
「清河,委屈妳了,這是為了咱們溯國。」牢笼前来了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是溯国皇帝上官宏。
「清河,煜国皇帝指定要你侍奉他。」上官宏命人打开了牢笼,几个帝姬想出来,却被粗鲁的推回去,狱卒把宇文清河拉了出来。
不同于哭泣不止的帝姬们,有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被链在墙角边,她的脸上是倨傲,好像不管身在什么状况下,都无法让她感受到情绪的波动。
沈默了好半晌,清河才看了涵月一眼,「涵月帝姬,明天,你要如何? 」在一室哭嚎中,两个人的交谈没有人注意到。
「父皇,求您不要!胧月不要啊!」看到溯国皇帝在地牢出现,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连滚带爬的来到栏边,隔着牢笼向最疼爱她的父亲求助,这是九帝姬上官胧月。
涵月咬了咬下唇,「对不起......」
「我父皇居然这样对待你,清河是咱们溯国的功臣。 」她还记得寄次战情告急她都不害怕,因为她知道溯国的长城挡在前头,溯国就算没有胜,也不会败。
从小在沙场上长大,当她还是小将时,曾经目睹城破后人化身为妖魔的那一刻,一起奋战的同袍脱去了人类的外皮,对城中无辜的人民烧杀掳掠,对年轻的女子的那些手段让她体悟到男人有多麽的可怕。
「清河,你还好吗? 」一个女子默默的移到清河的声边,她轻轻地拍着清河冰冷的身体。
「我记得你了。 」她淡淡的说着,想都没想的把那碗毒药喝下去,她想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觉得自己怎麽样都无所谓了。
「清河,你不在乎清溪了吗?」男子语带威胁。
就连最受宠的胧月和芯月都躲不掉了,芯月还已经嫁人了,不管驸马和帝姬如何哭求,都不能遏止悲惨的命运,为了驸马和年幼的幼子,芯月只能妥协了。
清河被人扶着丢回了牢里,四肢酸痛,可是她的脸上依旧是倨傲,眼角也不见泪意。
「卑职复将军麾下。」复旭,一个糟心的小人,想来要废了她这种阴损的招式也是那家伙想出来的吧。
「将军,得罪了。」一个小兵拿着一个碗,里面是化功水,只要喝下去了,她从小勤练的武功就被废了。
「你为什么要道歉呢?」
「涵月求死。」她的声音中有着决绝,涵月虽不特别受宠,但也是从小饱读诗书,她骨子里有着三贞九烈,就算死她也不要成为那些异族人的玩物。
听到清溪两个字,清河抬眸了,她的眼内都是愤恨,但是上官宏却知道她是不得不折服了。
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