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XX班女生被他始乱终弃,还为了他割腕自杀!
蒋滢半信半疑的走过去,走到围墙边。
蒋滢别开眼。
直到蒋滢考上了县里的重点中学,远离了从前的人和事,关于秋池这个人的影响,才在耳边渐渐淡去,成为一段历史。
以石墩和项圈的位置来判断,蒋滢认为这个位置原来是秋家用来拴狗的。
“
秋池又勾勾手指,“近一点……”
秋池给了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
放假那天,蒋滢回去时经过秋家,看见秋池在围墙里朝她招手。
于是她探头进去一看。
沈家滢满足了蒋滢对白富美的所有幻想。
沈家滢家里果然很大,三层楼的别墅,可以坐二十来个人的实木餐桌,还有一架巨长的旋转楼梯。她的房间里有一张圆形的床,床上挂着一个圆形的纱幔。
“沈家滢?”蒋滢马上想起来。
挂了电话,蒋滢想,母亲其实说的不对,她跟沈家滢,除了名字中的一个字,其他一点都不一样。
蒋滢背着书包跟同学们一起去了。
……
蒋滢没好气,“是你找我,你不能出来么?”
秋池也在看她,他有一双看透世间的眼睛,看着你又不说话的时候,好像在玩味的审视你。
秋池的名号,在桃源镇,至少是在她这个年纪的女生中,没有人不知道的。
蒋滢虽然不知道传言真假,但她相信,就算他真是个无耻混蛋,也不妨碍无数女生前赴后继地“牺牲”自己。
 2 桃源镇一枝花
母亲听见她出门,又问,“这么晚去哪?”
蒋滢站着不动。
不过,桃源镇倒是又在传一件大事。
母亲说,“你还记不记得初中时有个名字跟你差不多的女同学?”
“晚上八点,老地方。”
“对,就是镇上医院沈院长家的女儿,听说查出来是白血病。”
“我这不是被囚禁了嘛,”秋池扯起嘴角,“不信你看!”
还好,母亲身体转好,已经照常去市场上做生意了。
这人,神经病吧?
蒋滢喜欢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印象,她一直觉得名字里有“家”字的女孩都很福气,有一种被全家珍而重之的感觉。
“好像是几个月前了,之前在省医院治的一直瞒着呢,现在转回市里了……真是可怜,才跟你一样的年纪。”母亲惋惜道。
蒋滢说:“我晚上不方便出门的。”
她有一双清高的眼眸,不熟悉的话,你会觉得她有点冷淡,但真正接触了,其实她性格非常柔和,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你不是被囚禁了吗?晚上怎么出来?”蒋滢还是觉得他在耍她。
什么?蒋滢转过头。
秋池长了一张天生招人的脸,即使不笑的时候看起来都像是在眉目传情。他笑起来的时候,右半边脸颊有个酒窝,这让他邪恶中带着些许天真,那种又坏又好看的样子,迷倒了全校的女生。
秋池似笑非笑。
吃了晚饭洗了澡,快到八点的时候,蒋滢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一趟。
秋池说:“你不来,会后悔。”
那时候小镇上的人们一听见白血病就说是绝症,治不好的。
据说XX班有个女生被他搞大了肚子,后来退了学。
蒋滢到了学校,还是不太放心家里的事,隔两三天就打个电话。
她从来没跟秋池讲过话,今晚是第一次。
蒋滢上初中的时候,她的同桌许丽娜,因为没当成秋池的妹妹,哭了整整三节课。
这些耸人听闻的传言,隔一阵就要有一条,伴随着蒋滢度过了整个初中生涯。
秋池双手往后一叠枕在脑后,仰望着天空。
据说他14岁就失去了童贞。
秋池喊了一声,“就是你,来啊。”
他动了动脚,蒋滢听见一阵锁链相撞的声音。
她抬头看了一眼秋池。
沈家滢身材高挑纤细,整个人像一株雨后的百合,清新又甜美。
秋池脚上拴了根铁链条,铁链条一头连着地上的石墩,另一头连着一个皮项圈,那个项圈此刻正套在他脚脖子上,还郑重其事地挂了把铁锁。
蒋滢不敢相信。真的是沈家滢吗?怎么会呢?
神经病,蒋滢在心里骂了句,走了。
“白天的我,身体被禁锢了;但夜里的我,灵魂是自由的。”
蒋滢似乎是明白了,但又有点不懂。
初三的时候,学校在他们这一届试点了小班教育。蒋滢终于有机会和沈家滢成了同班同学。记得临近中考前的那个小长假,因为学校里不准补课,沈家滢跟班主任提议可以去她家里。
蒋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