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陆宴辰我要。
傅遥好像被弄疼了,啊地尖叫了一声。
想什么。
哦,他好像真把她当销售了。
傅遥拉开车门,要走人,身后男人不疾不徐的声音:陪我一晚,合同明天就签。
他看起来就像一头狼,傅遥下意识往后退,我不想跟你上床。
傅遥好像要高潮了,一对眼睛睁得大大的,注视着这个为非作歹的男人,双目通红,心口吊着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陆宴辰的指尖在顶她的G点,偶尔顶弄两下,偶尔又不给她,傅遥泪都流出来了,到底是没忍住,双手紧紧抓着他紧致的手臂,呜~求你
她抬头,对上男人深邃的眸。
也许是自己心里有鬼,陆宴辰说的每一句话,傅遥都觉得对方意有所指。
看他用手指深入自己的体内,看他蹙眉盯着自己,和自己无声对峙。
傅遥不动了,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傅遥觉得不舒服了。
要什么?
那条破裙子有弹性,陆宴辰三两下就从她身上剥离。
成熟男人的,叫人看不到底的墨黑色眼睛。
她光滑的皮肤,高耸的胸,以及透明蕾丝底裤下的隐秘的禁忌,早已让他丢盔弃甲。
人还没从巨额分成的诱惑中缓和过来,她的腰身已经被一只大手扣住了。
这房子隔音,就算被他干得天翻地覆,就算她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
想想十年前跟他在廉价的旅馆做爱就觉得寒酸。
合同早就拟好了,陆宴辰冷淡地扔在她面前。
陆宴辰压着傅遥,以他如今成年男子精壮的体魄,傅遥哪里能从他手里挣扎得开。他一只手将她双手困在头顶,膝盖压着她的腿,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就把那一丁点可怜的布料扯下去扔到了地上。
傅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陆宴辰却笑得更为轻佻:没被我操过,还是没为了钱被人操过?
傅遥,已经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捡起地上的大衣,就被陆宴辰大力拉过去,没给她机会挣扎,她小嘴还在叭叭叭地吵个不停,陆宴辰已经把她扔在了床上。
你给我住手!
又加了一根手指,食指和中指在傅遥阴道里抠挖,碾磨,刺激得她拱起身体,却依旧倔强的不发出一声呻吟。
傅遥轻轻扫了一眼,一千九百七十五万。
十年了,十年没看过也没抚摸过她的身体,陆宴辰想象着,皮肤一定跟那时一样软,奶头是粉色的,肚脐是圆润的,小穴也是又湿又紧
啧啧啧啧啧,粗略算了下,这分成得是多少钱
男人的声音早已沙哑得不像话,他的手指从傅遥的小逼里出来,他解开裤链,掏出自己早已粗硬胀痛的肉棒,将傅遥的体内带出来的水抹在龟头上,染得发亮。
陆宴辰唇角一勾,淡淡地讽刺,不想哪样?不想我操你,还是不想为了钱出卖身体?
逞能什么?陆宴辰咬牙冷笑。
十年后的陆宴辰还是那个陆宴辰,但是显然,他们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陆宴辰压上来,目光淡薄而凶狠,将她重新扣好的纽扣直接扯开。这裙子废了。
任何人在带着情绪的时候都没法好好交谈,她打算离开这里。
长指不断地在湿润的穴内搅动,陆宴辰想听傅遥叫,叫得越浪越好,可她偏不,紧紧咬着嘴唇,都快咬出血来了。
也不至于吧。
有求必应?
陆宴辰抓住她一条腿,用力一拉就把她整个人扯了过来。
男人哑着嗓音:求我什么?
傅遥想下车了。
傅遥不想和他说话。
我先走了。
傅遥去看他的大鸡巴,哦,已经不是十年前粉色的模样,随着年纪的增长,亦或是肏的女人多了,陆宴辰的阴茎已经成了成熟男人的紫黑色。
是狂野的,狰狞的,比以前更大,看起来更凶猛,感觉他要是不节制地捅进来,自己的逼都会被他捅坏。
她想她明天可能就要重新去找工作了。
他还是他,脸也还是那张白皙漂亮的脸。只是目光不再柔和,五官开始变得锋利,下颌线也更加明显。
傅遥也不想解释,就这么签呗,看客户有什么要求咯。
陆宴辰用那双带着魔力的手,将傅遥的外套剥开扔在了脚边。
针织裙被拉到肩膀以下,傅遥冷得打了个冷颤,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清醒过来,她将衣服拉到胸口护住:我不想这样。
傅遥在床上扭来扭去,不让他得手,陆宴辰一句废话都不想跟她说,只想狠狠干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鬼使神差的,傅遥跟陆宴辰去了酒店总统套房。
他问,你们平时,是怎么签的单子?
傅遥里面穿的及膝针织裙子,男人修长的手指自她的胸口开始,一粒一粒解开她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