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哆嗦嗦地哭着,在他怀里缩成一团,脑子昏沉间,觉得整个人疼得都要散架了,忽地无名指上一凉,齐郝给她戴了个钻石小到看不见的素戒,声音很低:”你是订婚的人了。别让什么人都靠近你。“胡先从没给过她戒指,方茴想,有一个也好,可以挡挡烂桃花。因此,纵然是这么不值钱的小银戒,她也没有把它取下来,只是忍不住去想,等到齐郝订婚的时候,他会给那位未来齐太太多名贵的钻戒呢?
人可进的书房中被剥了个精光,连她自己都没有碰过的隐秘地方,被他几根手指狠厉地搓磨起来。
她恨他于这事上如此熟练,又气他花样频繁的折腾,终于在他挺身进来之时,软了腰肢、媚了骨头,忍下心惊与胀痛,密密匝匝地将那坚硬含吸住,当即便感到他身子一僵、闷哼出声,那物事竟更加坚硬。她小腹酸软地不断流水,他只是撑在里头她便快要承受不住,但她还是逞能,在他焯烫的掌上扭了扭屁股,引得自己娇喘出声,还不够,还要刺激他:“你动动呀,有贼心、没贼胆么,我还以为你多……啊!”
初次承欢的女儿根本受不住这样的鞭挞,不过片刻就香汗淋漓、口涎垂落,眼儿白翻了起来,一双小脚蹬得笔直,尿意越来越强烈,腹部的酸一股一股地直窜上脑海,再然后,她什么也不晓得了,只记得哗啦啦一阵水声,齐郝似乎低笑起来,舔咬着她的耳廓道:“这就尿了?还以为你多厉害。”她羞得要命,边哭边推他、骂他禽兽。他冷哼一声,低头封住她的唇,下身惩罚地更狠,又将她从桌上拽到落地窗边,叫她大张着双腿对着下头的花园尿了一回,方按着她了事。
她一下子身子弓得如同虾米,红唇颤颤再吐不出一字一语,齐郝几近疯狂的眼神、凶横的进出,让她心跳得飞快,随着魂魄一同要飞出肉体而去了。她的水儿沿着桌边流到地上,一对玉白小腿一会儿攀上男人腰肢,一会儿无力地垂下,臀儿拼命地往后缩去、徒劳躲着致命的侵犯,小腹上被顶得隆起的痕迹清晰可见,无论她怎样扭开、怎样躲避,都次次到底、绝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