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也一样啊! 请您一定要大战告捷,回到妾身身边。”清河回抱拓拔亟,告在他怀里,难得表露了浓厚的情感和依恋。
清河和拓拔亟将于明晨各自领兵出发,留拓拔劫监国。
“嘶—”拓拔亟嘶吼
拓拔亟整个人伏在清河身上,在男硕一次一次抵进深处的同时,也在胸腹间与清河不断厮磨,他紧紧的搂着她,力道用得很大,简直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也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她的心里。
清河没有回应他的问句,直接用行动表达,她吻上了他,让他无暇再寸些恼人的问题了!有时候清河真的觉得拓拔亟很啰唆!
清河一边用手上下戳动,配合了唇舌上下的舔弄,拓拔亟受到如此的刺激,感觉浑身上下都酥麻的,仿佛每个毛孔都舒畅的张开了。
她翻身压住了拓拔亟,急切的吮吻着拓拔亟的唇,本来心中还有很的怨气,此时此刻也缴械了,拓拔亟热烈的回应她,两人唇舌交缠的同时,早已将对方的衣服除尽,双手自然地在对方身上游移着。
 59 求妳別丟下朕(H)
清河看着拓拔亟,没有答话,战场上瞬息万变,她不做没有保握的承诺。 “妾身会尽量回到陛下身边。”这是她能给的最高承诺。
清河也就不坚持了,如果她坚持起来行礼,多半拓拔亟又会很不悦。
“唔—”清河模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声,搂着他的颈子,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吻。
拓拔亟走进清河卧房的时候,挥退了所有人,他看到的景象就是她穿着一身素净的黑衣,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在床上读战报,她很认真,甚至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清河在拓拔亟的注视下,撩起了长发,俯下身含住了那红紫交错的男硕,拓拔亟因为那柔软、温暖的刺激,发出了声类似呻吟的低喘。
但是他心里还是受伤了,经过冷静思考,他也知道让清河去是最好的,可是他实在很难不去想,会不会这一个分别,就是永恒。
清河很认真的读着战报,脑海中仿佛已经勾勒出战场的模样了,她人已经身在战场里,享受那份不确定性以及征服的快感。
清河已经有一天不见拓拔亟了,她心里有些不安,但是却也无暇去梳理心中陌生的情绪,她现在需要的是专注。
清河抬起头,就看到他盯着她不放:“皇上万安。”她连忙起身,要行礼,却被拓拔亟用眼神制止了。
男硕在紧窒的沙形里面来回抽刺,被那娇媚的软肉紧紧吸附着,一次一次拖开了每一道害羞的皱褶,把所有的情感磨蹭进两人的身内,那阵的快意逐渐堆叠,从两人交合处慢慢四散到四肢百骸。
“啊......阿亟!”清河喊着拓拔亟的爱称,花穴开始不住地抽搐,她的四肢不由自主的缠上了拓拔亟。
拿下虎符后,清河开始清点她所能带出去的部将,大煜的兵力强大,但是还有鑫国一役,资源必须均分,并且确定两方都能被顾及,这两场战役都必须告捷。
这个部分,清河的想法也和他相差无几,在离开前,她最馋的就是拓拔亟的身子了,想想......今夜过去,就好一阵子吃不到了。
拓拔亟拥着清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次勃发的男硕被他用力顶进了最深处。
从南都出发到北都的主战场,若是全速行军也大概要二三十天,出发的日子在即,就是明晨。
也实在很在意,清河没有选择自己。他很想问她为什么,可是又怕答案令他无法承受。
她尽心的啧啧吸吮着那勃发的男茎,随着她的爱抚和舔弄,拓拔亟眯起了眼,终于忍不住,所有的阳精尽数灌进了清河的嘴里。
扯开了拓拔裤带,清河平时不这么做的可是今天她想这么做,她想让他记得这一夜的时时刻刻。
清河的手滑过了拓拔亟强健的臂肌,又抚过那令她赞叹的腰腹,上天真的眷顾这个男人,他身上的每一分都充满了令她迷醉的力与美。
“清河,你会平安回来吗?”他花了很多时间说服自己,他们只是短暂的分离,不需要如此大惊小怪。
“清河......”他唤,声音有点沙哑。
清河也不扭捏,就这么吞了下去,眼神有几分含魅,拓拔亟拉着她,让她俯下身,两人继续唇舌交缠。
“宇文清河,朕有没有告诉你,朕很爱你?”他将她放倒在床上,既然明日就要分离,今夜当要纵欲。
拓拔亟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越抱越用力,清河隐约闻到了酒气,她皱了皱鼻子,”皇上,怎麽吃酒了?明儿可是要出征了。”不管是她还是他明天都要踏上征途。
“如此甚好。”拓拔亟也算是冷静了,”清河,别丢下朕! 你要回到朕的身边。”
往昔她出征,清溪也会这样很紧张的问着,她也是这么回应她的。因为有牵念,所以不管面临再险恶的情境,她总是会拼命回到她的身边。如今,她会拼命回到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