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肌绷紧,发出浓重的鼻息,猛地从女体里退出,龟头擦过她因为兴奋充血肿胀的阴蒂,让她又哆嗦着喷出了一股花蜜。
鼻息相接,她纤细的十指插入左颂时梳得整齐的浓密发间,那里,有一条细小的疤被头发遮盖住。
他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这样叫她。
性爱能为她带来同死亡最接近的恐惧和刺激。
这张他如今又恨又爱的脸,在陷入可怕的情欲的时候,简直勾魂摄魄——每一次,每一次把聂心慈操到高潮, 左颂时总会有一种成就感和满足——他就在这种满足的最高点里,放任自己高潮。
她爱——
不对,她迷恋这种感觉。
花洒喷出的热水很快将浴室弄得一片水雾氤氲。心慈站在浴室的全身镜前打量自己——
高潮来临时的最后几下深撞,心慈仰起小巧的下巴,尖叫着,蜜穴喷出一股一股的汁液,把左颂时的鸡巴绞得死紧。
像她吸他的鸡巴一样吸她软嫩的舌。她的嘴里满是他的味道,就在这个唇舌交缠的机会里统统还给了他。
打电话叫阿邦再为她送一套礼服来,左颂时抬手捋了一把乱掉的头发:“小慈,去洗澡。”
左颂时射了很多,他快速套弄着自己,她昂贵的黑色的礼服上都是他的精液。
“唔……”
想要把这个女人破坏掉,弄坏掉。
上面的小嘴被吻得红肿。
聂心慈没说话,站起身,当着他的面脱掉那件脏了的裙子,然后走进了浴室。
欲望宣泄之后,情潮褪去得很快。
她摸着那道疤,闭上眼,更卖力地回应他。
左颂时从不允许自己过于耽于情欲,他知道她也一样。
下面的小嘴被操得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