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就知道温柔并不会在恶鬼面前保护自己，唯有威慑力才能让他的生活看起来跟别人没有区别，才能让他在别人怪异的目光里坚持自我。
卓槐想了一下，撑着床边吻她，归海梦乖顺着接受了这个亲吻。
淡漠是他的保护色。
好在归海梦只是摇了摇头：“不是的，是我因为没有恋爱过，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如果我没有心动而去答应你，对你而言是伤害。”
“他说，救救她。”卓槐转头问归海梦，“救谁？”
归海梦看不见，一边恐惧又一边好奇的：“他跟你说什么了？”
卓槐阴沉地瞥过去，盯着那个瑟缩的孩子。
归海梦就真的相信了他：“那好吧，我答应。”
“……”
卓槐离她很近，只需要微微低头就能重新含住她的唇，灯光下他鸦睫微微垂着，在眼睑处落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归海梦却小小惊呼了一下，拽了卓槐，有点害怕的：“那个孩子他出来了。”
“你没有推开，说明至少你不讨厌我。”
反正初吻都没得莫名其妙，初恋潦草一点也无所谓，她不怎么在乎，况且卓槐他确实长得好看，不亏。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温柔。
她弯起了腿，一个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保护自己的姿势。
卓槐得到肯定答案，重新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