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攥着睡衣边角,她睡衣长衫长裤,就像她每天穿的简简单单的衬衫跟裤子一样,毫无衣品,但严丝合缝,一点皮肤都不会露出来。
卓槐轻轻叹了口气,没忍心骂她蠢:“我说过巫蛊童会找和他一样的人,假如你不是,他不会还呆在这里。”
“我十四岁的时候,我妈当着我的面,砍死了我爸。”
“……但你也早就知道了对吗?”归海梦抱住自己,蜷成一团,“你一句话没有问我,其实是已经猜出来了。”
大概因为对方特殊,归海梦并没有扭捏。
就着灯光,女孩紧紧抱住自己,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个姿势,而眼前的少年正被衡量着有没有让她舒展的力量。
这些伤痕集中在胸背和手臂,不在灯光下其实看不太出来,摸着大多也没有凹凸感,所以卓槐一直没发现。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被死死按在心底的回忆会被一而再再而三地翻出来。
深的浅的,挠的抓的,还有在他想象里无瑕的挺翘小乳上,有明显的被烟头烫的旧伤痕。
“……”纵使卓槐也震惊得说不出来话,他艰难地开口,“……你身上这些……”
她脱了上衣,露出的皮肤牛奶一般的白皙润滑,好似能反光,她本该有完美的肌肤——但她身上同样留下很多疤痕。
“我妈打的。”
“你等下。”
卓槐也怀疑过,现在他知道原因了。
归海梦沉默一下。
她瞥了几眼卓槐,卓槐道:“你可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