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槐把她腰上粘连的衬衫底卷起来一些,闻言略怔,目光又扫向她腕间的镯子:“我不过是短暂地抵消了这镯子的作用,你似乎忘了,看不见才应该是你的人生。”
他泼冷水一把好手,但并没有拂开她的手,于是归海梦笑眯眯地抱了上去:“没关系,吓吓那女鬼也不错。”
是无比纯粹的想,就想现在什么也不管的把她压在自己身下,把阴茎送到她还没吃过男人的穴里,便吻边操,把女孩的小穴干到合不拢,精液都含不住,只能一边哭着夹他一边无措地看他射在她身上。
想干她。
“但我的人生已经改了,反正又拿不掉。”归海梦无所谓的摊手,“那就及时享乐,做鬼风流,有什么大不了的。”
归海梦点点头,又摇摇头。
卓槐想了一想:“那亲你可以吗?”
卓槐看了眼结蜘蛛网的宿舍,直接贴了张符咒,窗边顿时干净了。
卓槐想起上次归海梦趴在他身上同他窃窃私语的样子,温热的气息点在耳垂上,让他四肢百骸每条神经都酥麻,几乎是立刻膨起小帐篷。
或许有比这更排名靠前的原因,但她懒得理清楚,乱麻就乱着呗,无所谓,反正她现在也无法正常生活了。
少年比她高出一个头,略垂眼就能看见被透明化的衬衫里的内衣肩带,女孩扎着很低的双马尾,发圈束在耳后,衬得她眉眼越发温雅纯净,有种世俗烟火无法玷污的天然。
她就清楚自己是能接受他的。
归海梦心里小小叫了一下,又凉又热的痒让她缩着肩膀,下意识地侧头躲避:“不可以,我受不了。”
归海梦轻咳两下,嗔道:“你让我先换气,我快窒息了。”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请笔仙(三)
归海梦一个激灵,脸立马红了,懵懵地问:“你在干嘛?”
卓槐冷冷道:“心可真大。”
卓槐往外扯了扯衣服底边:“凉吗?”
卓槐看不见,略带淫邪的念头让他更加迫切。
她说出这话,又莫名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心底的情绪溜得太快了,她没有看清。
感觉让她顺从他,让她嘴里散着一声声挠人的嘤咛。
归海梦从被动接受到主动迎合,揽着卓槐的脖子,在沉闷阴暗的宿舍里同他接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
“等。”
她小乳可真滑,上手就不愿意放下,凝脂般翘起的突起被他夹在指尖,娇媚的乳头瑟瑟袒露,像盆纯澈透亮的清水里,蓦地被一只毛笔晕染了嫩粉。
卓槐的亲吻一路向下蔓延,卷着她的衬衫推上去,女孩的翘乳暴露在空气里,娇滴滴,孤零零,等着旁人采撷。
“等女鬼抓人的时候,她不再隐匿自己的身形,我就能找到她。”卓槐看着还抱着他胳膊的归海梦,“你衣服还湿着,稍微卷起来着吧……你还害怕?”
她清楚地明白但凡这镯子还在她手上一天,她和卓槐就势必会纠缠在一起,况且他愿意同她亲热,她本来就求之不得。
归海梦已经习惯,毫不在意他的讽刺,张着手可怜巴巴的:“让我抱抱吧,多沾染着阴阳师的气息,说不定以后没有鬼敢找我了。”
卓槐便重新吻上她,他想到什么做什么,手从她的衣服里滑上去,摸到她系的内衣扣。
卓槐蹭了下她的脸,又咬了下,动作轻缓,像情人在呢喃。
卓槐手还抓着她的衣服,被她这一动作,顺势就自然地把她抱了个满怀。唯一亲密接触过的女孩子此刻软绵绵地待在怀里,他仿佛搂住了一团云。
他问着可以吗,却没有给归海梦反应的时间,话音刚刚落就精确地寻到她的唇,把她还没反应过来的疑问都堵回去。男孩天赋异禀,汹涌的渴望都顺着唇齿交缠的技巧传给她,俨然不是上次还青涩的少年。
归海梦并不晓得卓槐在想什么,她潜意识里是依赖他的,所以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她大多数都凭着感觉走。
但卓槐没有解开,他直接把内衣推了上去,娇软的乳从束缚中跳脱出来,大小够他将将一只手能握住。
“沾染气息不是这个法子。”
归海梦摇了摇头:“还好。”
归海梦察觉到他想做什么,迷糊地想了想,没躲。
是要做爱的。但卓槐才不会这么说。
他变了,他居然会想得到一个女人。
书上说,女孩子耳后都是很敏感的。
卓槐揽着她的腰,被一打断,注意力便转移到摸着光滑细腻的腰肢上,她后背的衣服已经半干,内衣肩带是浅灰色的,如今只能隐约看出一个轮廓。
那么,她也有这种感觉吗?
“不是害怕,但,”她斟酌了下措辞,“你对于我而言是特殊的,在你面前我非常非常有安全感,所以肯定要抱大腿啊。”
卓槐这么想着,忍不住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