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看到他是何人模样,只因为赤裸男子的脸上正戴着一个象征着淫神的红色面具,而面具后方,便是长着一头与我十分相似的黑色短发。
“看见了吗,这就是我的生母,一头满身淫秽,每天都沦陷在男性生殖器官的母猪,一个被亲生儿子强制高潮的精液肉便器。” 先前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不禁颤抖起来,因为就在刚才赤裸男子射精的一霎那间,我便看清对方那位女子的模样。
在赤裸男子的命令下,妈妈变得十分的配合,立刻将她翘挺的肥臀对准肉棒缓缓落座。只听到“滋”的一声,赤裸男子原本粗长的肉棒便是在肉眼可见下陷入了妈妈的洞潭之中,两性器官瞬间合二为一。
只不过这里的文化像是与外界截然不同,他们抛开了道德底线,四周壁画应景般描绘着淫乱之意,一尊尊古希腊神被勾勒的淋漓尽致,栩栩如生。
 你,就是我
如此同时,向往淫欲的人群随处可见,云雨后残留的气息更是越发浓厚。 无一例外,他们尽显愉悦,正享受着鱼水之欢,场面如万人奏乐。
我的身前,一间宫廷般奢华的牢狱便映入了我的眼帘,这里富丽堂皇,建造颇有几分皇家别院的气派,内饰环境更是不亚于市内的七星级酒店,典雅,舒适,尽其应有尽有。
“妈,” 我的嘴巴张了张,却吐不出任何语言。
听到赤裸男子的提问,与我相视的妈妈,却是毫不犹豫的回答:“我是母猪蒋心柔,是主人一生的专属肉便器。”
此刻他背靠白色沙发,两腿摊开,一手正按在胯下间为他卖力吞吐的女人头上,他的肉棒不时高挺,迎着女人俯身而来的力度一举捅入对方的喉咙,更像是给人一种极为享受般的皇家待遇。
“我杀了你”,我大声嘶吼着冲向前方,攥在一起的拳头猛地砸向不远处的赤裸男子。
“噢…快肏我…噢主人…我要被主人肏死了…噢…主人的大鸡巴好棒啊主人…心柔要被主人肏死掉了,主人…心柔…噢心柔…要被…啊…主人…心柔要…主人…心柔要去了…啊主人啊啊啊啊啊…”
听到这等秽语我神情一呆,随即向着声音源头快速望去,那是一名全身赤裸的陌生男子,这人体格健壮,身披小麦肤色,肌肉组织更是犹如猎豹般均称。
这时,只见妈妈迅速地扭动身体,在半蹲的姿势下与赤裸男子的肉棒奋力迎合,她全程都在用自己的肉体去主动争取着这项性交活动。
见状赤裸男子只是淡淡一笑,在不慌不忙间掐住了妈妈的脖子,说道:“她只是一条低贱的母狗,并不值得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压根不敢相信我听到的是什么,当下只觉得身下双腿无力,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眼前的赤裸男子突然臀谷抽动,只见他一手扯向女人的一头长发,一手将高度集中的赤红色肉棒按在女人洁白的脸颊上,紧接着,一股浓郁的粘稠白浆顺势喷涌极致,瞬间覆盖在女人异常红晕的精美轮廓。
“在这个地方,道德算得了什么,禁忌又是什么”
“呃…满了…心柔的骚屄被主人的大鸡巴给塞满了…主人快点肏我…主人…您的大鸡巴好烫啊…”
而这一幕却不得不让我停下,此时我两眼通红,对着赤裸男子大声吼道:“不,不要伤害她。” 但不以为然,赤裸男子更是变本加厉的将妈妈整个提起,然后手臂横跨便是环抱在妈妈的胸前,又顺手在妈妈的胸前狠狠地抓上一把,随即说道:“告诉他,你是谁,又忠于谁。”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我心里无比的煎熬,因为眼前这位无论是胸前,脸蛋还是鼻子,甚至是眼睛还有头发都被沾满精液的女人,被陌生男人调教成堪比母猪母狗的奴畜,竟然是养我育我的亲生妈妈。
妈妈在毫无形象的大声淫乐,还不时将双手放到自己的酥胸上进行来回抚摸,场面相当之火辣。只是在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如火如茶间,赤裸男子却是扭头望向了我,此刻他的眼神似乎是在挑衅,在与其短暂的怒视之后,他双手便是猛然地抓住妈妈的肩膀两端,用一副骑马的姿势用力撞击着妈妈的子宫,然后才说道:“小子,睁大你的双眼,看看这位母亲,她正在被自己的儿子奴役,被她孕育出来的生命肏到高潮,你再看看周围的人群,他们来自不同的家庭,因为早已抛开所谓的道德观念,所以才能尽情享受着与家人们的两性交欢。” “他们之间都与我们一样;儿子骑在母亲身上用力肏屄,女儿在迎合父亲的猛烈撞击,哥哥与妹妹相互轻舔逐一沦陷,姐姐为了弟弟不仅失守后门,这里没有伦理可言,也无需担心外界是如何看待,在这里,便只剩下随心所欲的纵欲与乱伦”。
赤裸男子似乎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随后一巴掌往妈妈脸上一拍,顺势将中指指尖滑入到妈妈的小嘴里,开始不停地玩弄着她的粉舌,同时更是用身下粗大的龟头顶在妈妈双腿之间的水潭,示意妈妈坐入其中。
我呆滞半晌,只见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