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亲要了你这里的地址,没有提前和你说…很抱歉,”手冢停顿了一下,“越水,我欠你一句郑重的道歉。”
手冢看她穿这个家居服显得更娇小可爱,心里也柔软起来,也收回了嘴边的道歉,“麻烦你了。“
手冢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看她身上粉色格子,看着她有点小俏皮的卷发,感觉她比高中他走的时候要瘦了一点。“我被hefus录取了,以后也会在这边上学。”
凉把茶壶装满,端着托盘转身,“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很多事是我的错,”他看着手冢冷峻的眉眼,“不需要道歉了,我们都忘了吧。”
手冢自然的回看她,两手插在运动裤的口袋里,倚在厨房的门边,“嗯,职业比赛还是对手肘负担太重。”
凉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她转头看着手冢,“你…你不打网球了?”
凉在厨房烧了水,想泡一壶茉莉花茶。她拿出茶包,余光看到手冢倚在厨房门口,就开口问,”手冢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啊,你不是在德国吗?“
越水凉看她的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来,毕竟这人最擅长的就是一副面瘫脸,就转过身继续泡茶。但心里还是五味杂陈,她知道手冢一直想成为职业网球选手,但是手上的伤从国中时候就一直困扰他。他们第一次闹别扭,就是他和迹部打比赛。她坐在看台上看的心中焦躁不安,看到最后急的要哭,手冢怎么都不肯放弃。那之后她一周没和手冢讲话,也不和手冢一起回家,后来还是手冢主动找她一起去爬山,两个人才恢复以前的关系。越水量想到以前的事,微微的笑起来,侧脸在热水壶冒出的水汽中显得越发恬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