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沈义兴冲冲地在这片地儿寻觅下手对象时,竟在集市上碰见了这前世的宿敌——周玉,吓得刚重生的沈义一激灵,来打他的?细细地把这女人的行踪打探清楚了,方知周玉只不过是个本地人家的二小姐,因理家治田有一手,住在这庄子里好几年了。
“不用了不用了,多谢姑娘,在下这便往县城去了。”沈义连忙拜别了她,再不走,激动之情就掩盖不了了。冲进了客栈,沈义便伏在床塌上,双手使劲撸动着挺立的孽根。“噢~”忍不住轻轻哼哼,“小玉儿~”
沈义这几回跑下来,提起的心又给放回肚子里:“看来这小妞跟我不一样,现在还不认识我罢了,不如早早收拾了东西走远了去。”待到行李打包好了,夜深人静时不知为何想起了周玉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还有她那总是微微瞪着自己的眼神,凭什么前世今生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沈义想着想着,心头无名火起,听说周玉是嫁人后丈夫死了又拜得一个老道人学了武艺行走江湖的,想必十几岁的周玉也没什么拳脚。
刚从病痛缠身、生命逝去的无尽黑暗中醒来,别提他有多高兴了,是看天也蓝,看水也清,看街坊邻居的大姑娘小媳妇更是楚楚动人。尽管此时破布烂衫身无分文,前世学的一身旁门左道小伎俩就派上了用场。一转头改头换面,还有谁认得这是十九岁的花子沈呢?
怎么会这样,上辈子碰见这尊煞神的已是沈义逍遥江湖十余年后了,现下他才刚葬了死老爷子,正是想大展拳脚的时候。不经意在这水乡小镇歇脚下就见到了这前世的仇人,前世这泼妇受被他经手的姑娘委托,把他打成了个不良于行的瘸子,还将他拘束在身边,不肯放他离去。后来他假意悔改,作出一派弃暗投明的乖巧模样,这才寻到个机会逃走了。不想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在逃走的路上染上恶疫不治身亡了。
周玉便问道:“晒久了吧,还要水吗?”
 不甘心
“只有自己制的粗茶,请用。”周玉微微前倾着往碗里倒水,不盈一握的纤腰是极度迷人的线条。前世他见过的周玉就是胸大腰细,薄薄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她高挑丰满的身材,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姿态也让沈义总是浮想联翩,可惜那时被周玉打破了胆,纵然有非分之想也不敢付诸实践。现在年轻了十几岁的周玉活生生站在他眼前,姿色只有更胜当年,年轻稚嫩又充满活力。
好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沈义还是谨慎地先以借口水喝的名义在白天拜访了周玉家一趟。“先进来坐会吧。”周玉招呼着他进了院子,进里间倒茶水去了,院子只有一个小丫头和一个婆子在晒辣椒、豆子,没见着有仆人。
他只消多看两眼她露出来的脖颈,就仿佛嗓子眼堵了什么东西似的。平常他对着大小媳妇,都是口若悬河,毫无顾忌地调笑打趣,现在却只能大口大口地喝水缓解下激动紧张的心情。不多会,一壶水都被沈义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