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刑罚也好,性虐也罢。本质上都是为了从嘴硬的间谍口中撬出情报的手段。而今天,对审讯对象产生欲望的贺山,偏离了这个初衷。
湿热的嫩肉一下子就吸附了上来,放浪吮吸着他的冰凉的手指。逼口兴奋地一张一翕,挤出一股股淫水。
“想要?”他问。
“这是什么?”他盯着林融满含泪水的双眼,慢慢地吐出让林融无地自容的话:“看好了,这是从你的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只不过是用手指搅了搅,她就咕叽咕叽地叫个不停,跟个喷泉似的往外喷骚水。贱不贱、骚不骚、浪不浪?母狗的贱逼就这么渴望鸡巴插?一根够不够?十根够不够?非要把你绑在公共厕所里,让过路的鸡巴都往你的贱逼里撒尿,你才满足?真不愧是个合格的母、狗”
“不说出情报,就不操你。”看着崩溃的林融,贺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审讯室。
虽然已经努力保持尊严和清醒,林融终是败给了身体的诉求。也许自己真的像贺山所说,已经是连妓女都不如的贱狗了。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在脸上肆意地流淌。
她的眼泪只换来了面前人的一声嗤笑。随着“啵”的一声,贺山把手指从林融的逼里抽了出来,放到了林融眼前。淫液从他张开的手指上缓缓滴落到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