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顺听声收手。柳儿扭的轻了。
这洋人不像刘爹他们,死命叫自己喊疼。
伸脖子累得慌。柳儿说。
舔。程顺说。
那你恶心我呢。程顺问。
程顺握拳。过会儿又笑,什么他妈原先说……
柳儿转过来。
那要是你恶心我呢,你又是个残废,动动不了,劲儿又小,咋能杀了我。
柳儿撑起上身凑过去,巴掌托着,伸出舌头,从底舔到头。
柳儿脸上头发湿成绺,上边敞着怀,胡乱动弹扯出的粉头奶上,也是汗涔涔的。
柳儿哼哼唧唧细喘着,胸口一起一伏。柳儿扯着人的头,一会儿往下压,一会儿又往起拽。嘴里的舌头牙床让人捅着,呛了口水咳嗽几声,你,啊,疼,你做我男人,嗯嗯,我做你,哈,女人。
柳儿又倒过去。
程顺伸手,和柳儿早在的手一起挤进腿里边。
贱,我想男人了。李翠说。
洋人抱着自己亲的时候,李翠像灌了酒,软成膏药糊。
喊我干什么,程顺说着,却在炕边把脸伸过去,手下捣的更欢,像是在摸肥鱼一张一合的滑嘴。
李翠伸手去摸,洋人却是一惊,身下用力一顶。李翠搂着人脖子哼唧出声。
程顺站起脱下裤子,掂着那半截东西走到柳儿炕边。
柳儿挣着要他拿开手。程顺说,不行,我是你男人,我想咋摸咋摸,想咋操咋操。
柳儿不答应。
程顺从后头抱着柳儿,这俩人都光着身子。程顺一点点摸着,柳儿的头发,柳儿的脸,柳儿挺着的奶,柳儿堆着肉的屁股和腿。这人白白净净的,自己却是埋汰透了。
以后别再来往,柳儿看着窗上贴的光屁股画,你要是还恨我恶心我,趁个我睡着的晚上直接捂死我,就算是五年前的情分。
就这样吧。柳儿说。程顺停手。
不要你操心。柳儿哭了,泪珠子掉在程顺手心里。
程顺脑子嗡嗡,血冲涌来。
柳儿好似感人凑过来,仰着脸舔了舔舌头,说,原先,原说好的。
程顺吸着柳儿的奶,用牙尖磨着那点点奶头,又将另一只手插进柳儿嘴里,得空问,说好什么。
李翠眯着眼,看这洋人约莫五十来岁,身板子倒挺结实,确实是白的,白的脸,白的手,李翠糊涂了,往下一瞧,鸡巴不是。洋人好像看懂李翠的意思,笑着亲亲李翠的脸,又指指自己的心。心也是白的?李翠眼看洋人脖上好像挂个银的桃木剑,中间还多了个横道。
万人骑的婊子,最差也得让自己男人骑一回。
东屋有人哭,像是李翠在喊爹。
骑我脸上。程顺听柳儿笑着劝。
东屋还传来李翠的叫声。
柳儿不答话。
咱俩说好了。
舔你男人的鸡巴。程顺说。
那边程顺抱着柳儿进了西屋。
程顺,我爹和我,也算还你债了。
程顺搂紧柳儿,两手扣上柳儿的奶,说,你是残废,我也是残废。你恶心我,我也恶心你,离不了的,只能后半辈子绑一块儿了。
又从头舔到底。
药劲儿早过了吧。程顺问。
坏孩子。李翠迷糊间听见。原来这洋人会说中国话。
嗯嗯,柳儿像是扔上岸的鱼,叫身下猛钻进来的大手激得直扑腾,一手紧着抓住程顺胳膊,袖口直接滑到胳膊肘。程顺,柳儿半睁着眼睛猫叫着,程顺。
程顺,柳儿看着棚,又转过来。
李翠喝完药,绷直了躺着。紧闭着眼睛又想起刘爹,小时候冲到前边护着自己的是他,大了头一个糟蹋自己的也是他。原想着出宫往后能有好日子过,没想到自己作来作去还是要挨男人的操,还是洋人。洋人,李翠胡乱想,洋人真脸手都白的?那眼睛又真是蓝的么?
你走了以后,我跟家里人闹,说要去宫门口找你。我跑出去,我爹撵着,跑了好几串小胡同,终于瞧见大路了。我没见过铁皮车,还当和驴车差不多,直接冲过去,我爹从后边儿猛推我一把。他死了,我残废了。我娘守着过了头七,再一起来,人就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