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偶尔也可以啦……”她声音越来越小。
他恍然，心脏又一阵瑟缩，果然她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不是的……”他搂着她，吻她泪水，好像咸涩的海水浸泡着心脏。
“那为什么要这样……”
“那好吧……”少女嗫嚅，脑袋埋在他怀里，只能看到通红的耳朵，“我其实是很舒服，但是感觉好奇怪……”
“呜呜呜……”她止不住泪水，“你故意的，你故意让我难堪……”
“抱歉，下次不会了。”
没有人回答，他才察觉出她的异样，将她翻过身，才看到少女的泪水。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想探手擦拭她的泪水，发现手上满是她的水液，只好换一只手，却被少女躲避。
动的肩膀，以为她还没缓过来，嘲笑她：“现在舒服了？”
“真的？”
“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他只能将大人的险恶用心埋藏。
“真的。”
“……”您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