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不懂他，越来越不懂他。
念娣从脸颊到脖子根都有点发红，她叫他：“耀祖，你过去一点。”
耀祖带她绕过大树，眼前一池浅浅的溪水，在月光下波光粼粼，潺潺流动，竟是一眼山泉。
又有耀祖在旁边保证安全，念娣最终决定下水泡泡，凉快凉快。
念娣有点吃惊，他这把子力气大的吓人，轻轻巧巧就把她提起来了。
念娣闻到了花的香气，属于一种山里到处都是的野花，她从来没问过这花叫什么名。细小的花隐在叶下，夜里才开放，香气格外清幽。
他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也不愿意看别人光屁股，一向绕着深溪走，洗澡都是念娣挑水回家，他一个人在棚子下头洗，顶多让念娣给他擦擦背。
后来耀祖长到九岁的时候，他命令念娣也不许露天洗。
念娣觉得有点疼，拍了拍他：“别闹！”
耀祖的手搭在她肩上捏了捏。告诉她：“下水游一游？我看过了，水很好。”
耀祖搂着她的腰，贴在她身边，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头顶：“高兴吧？”
他走在前面，少年身量长成，又高又壮，她只能看见一个黑漆漆的背影，觉得有点陌生，稍微有点怕。
正是夜里去洗澡，被村里的二流子糟蹋了。从此她心里一直后怕难过。
她推了他一下，耀祖动也不动，脸搁在她的胸前，呼吸很轻，吹在她的胸上，有一点奇怪的麻。
耀祖看她还没明白，伸手就在她胸上推了一下。乳肉一晃，摇动不休，念娣弓起身子躲了躲。
念娣点了点头。
念娣一惊，明白过来，从此再不去了。后来没过多久，听见几个姐妹匆匆嫁了人。
他偏过头来，停下脚步，等她走到身后，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腰，把她提起来，过了一个深坑。
可今天，太阳刚落山，耀祖肩膀上搭着毛巾，叫她：“走。”
她深一脚浅一脚，有点担心：“耀祖？”
她模样长得好，又胸大臀圆，在山沟里算是最亮眼的一朵娇花。孙老根无能，家里没有撑门面的成年男人，不知道有多少无赖对她暗中垂涎。
夏天闷热，很多孩子一到了这个季节，就扑通扑通跳到水里，玩水贪凉，一呆就是一天，泡皱了都不愿意出来。
他又补充了一句：“有我看着，没事。”
耀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抱着她绕过一段路，钻到小树林里，在念娣完全迷失方向后说：“到了。”
他仅有的耐心都给了念娣，其他人在他眼里都像是一堆垃圾，他看一下都觉得脏了眼。希娣的打抱不平让他不耐烦，他趴在念娣怀里，张嘴就在她胸上偷偷地咬了一口。
这时候耀祖把脸全埋进去压着，还在发育期的念娣就感觉到了一点疼。
她把头绳解开，乌黑油亮的长辫子就散开了。月光给她的头发镀上一层银光，耀祖伸手拨了一下，
她还这么傻乎乎的。
有潺潺的流水声。
耀祖心里憋着一股气，眼睛黑的吓人。
念娣虽然没有这种放肆的权利，不过和小姐妹趁着夜到水里游一游，也是常有的事。
念娣虽然接受安排，但是也不太愉快。毕竟对一个每天都要做大量家务，照顾弟弟妹妹从来没有休息的女孩来说，和小姐们游水玩乐，也是仅有的娱乐活动了。
 溪浴
耀祖低声跟她说：“别去，有人看。”
念娣跟着他，摸着黑在夜里上了山。
也不知道耀祖怎么找到的这个地方。
天气又闷又热，念娣却只能在屋里用盆装着水洗洗，见了这一池子活水，很难不动心。
念娣心想，不是怕黑。是怕他。
念娣好脾气地答应：“好。”她早就同意了，不过是有点不高兴罢了。
耀祖当天晚上趴在她怀里，抱着她不撒手，脸往她怀里拱。
“有点挤。”
他盯着念娣，说：“不许再去深溪里洗。”
一开始他刚来，木呆呆的不搭理人，念娣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后来养了一年，明白了老孙家的“根儿”到底意味着什么，确定了自己在这个家里至高无上的大宝贝地位，他就开始为所欲为了。
耀祖假装听不见，他趴在那儿喘气，过了一会，希娣看不下去了：“耀祖，你别挤四姐，到你那边睡去！”
那已经初具规模的两个奶子又圆又软，念娣动动身子，它们都会簌簌颤动，可爱极了。
他笑了一声：“怕黑？”却不再放开她，只牢牢抱着她，随着她的脚步往前走，带着她跨过崎岖的沟壑。
但耀祖小时候就特别不习惯。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泉水的气味清凉甘甜，在闷热的夏夜让人精神一爽。
耀祖嘴里满是软肉，叼着也有点犹豫，被她这么一拍，就顺势松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