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保鑣紛紛面露笑意,一個女人將這種性愛秘笈公然奉上。實在有夠令人尷尬的。
「湘澤先生,三島家已無財產,在下願以肉體,作為償還的方式。」惠津子一邊說話,一邊掉淚。她努力維持聲線平穩,卻還是難掩哭腔。
「等他回國後再說吧。那也是十天後的事情了。」
「您父親不會滿意這個決定的。」鈴木誠實地說。
「失禮了。」她堅強地說。
「是,我明白。」
「水谷桑。」信秀出言制止。
幸子低下頭,雖然難掩醋意,但終究同為女性,她對於這種出賣身體的行為深表同情。
「此為江戶四十八手,嘉永年間版本,由吉宗將軍親自做註。」惠津子恭敬地說:「雖然是房中書籍,但史料價值非凡。是我父親私藏的寶物之一。」
「沒關係,提出來。我們看看能不能解決。」信秀溫言說。
「鈴木桑、水谷桑,請替我向父親報告這件事情。三島家的5000萬賠禮,會在三個月內交出。」
「這不夠5000萬。」水谷冷冷說道:「妳的初夜搞不好還更值錢。」
「我聽聞湘澤先生頗精於此道,願意讓湘澤先生施展這四十八式。」惠津子深呼吸將話說完。
三島惠津子抿嘴,清淚從眼眶內滑落。
惠津子從席間暫時告退,片刻後便抱著一本古書回來。她將古書奉給信秀,然後回到位置上端坐。
但她隨即擦乾。
「信秀少爺只是代替父親來接受三島家的投降,我作為湘澤家的重要管事,不可能不聽。」
「這是什麼東西?」
「信秀少爺...若是讓我拿主意,這女的根本就該給每個湘澤家的人玩過一遍。」水谷冷酷地說:「您太仁慈了,她只想控制您而已。」
水谷吐了一口痰,表示鄙夷;鈴木則面無表情。保鑣們臉露淫笑,腦中轉著佔便宜的想法。
「信秀少爺,請不要搞錯重點了。重點是對三島家的制裁、而不是展現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