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硫酸。
他并不在意他们的袖手旁观。
几个年轻的私生粉拿重物砸碎了车窗，为了不拖累其他无辜的人，楚歌无奈被逼下了车。
大抵是对任何人都不怀揣着希冀，到头来也不会伤心失望。
他近乎冷漠地看着那名被警察押着拼命挣扎的女孩子，她的眼神带着仇恨和愤怒。
楚歌心中发怵，随之涌上的更多是愤怒和绝望。
某日楚歌受邀参加某品牌活动，去现场宣传。
她不知何时拔开了塞子，举着玻璃瓶毫不犹豫地朝楚歌泼了过去。
不过是一个伤在身上，一个伤在心上。
这样，真的挺好的。
这本来就是冲着他来的。
那块衣角迅速发黑，连带着衣服下的皮肤也隐隐发烫。
倒比他更像个受害者。
其中一名神色癫狂的女孩子嘴里嚷着“替哥哥报仇”，右手中拿着一瓶透明液体的玻璃瓶。
真有趣。
他被游清野的私生堵在了路上，同行的司机迅速地报了警，但是警察没那么快赶过来。
车上同行的助理和司机怏怏地下车慰问楚歌，楚歌低低地应和了几声，神色平淡，眉宇间不见任何怨怼。
楚歌见到那个玻璃瓶时就已经心生警惕，侥幸地躲了过去，但是还是有几滴溅在他的衣角。
不知为何，他的行程无端端地被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