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看，”陆英楠忽然说，“那个女的醒了。”
那个女人说不定马上就会醒过来，他刚才叫得那么大声，说不定她只是装晕。老赵呢？万一他进来怎么办？
混沌中，下身的禁锢却在这时候放开了。
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划过，沈长明听见自己发出了一个音节：“嗯。”
矮个女人并没有醒，趴在地上人事不知。
精液失了控地激射出来，瞬间激发的快感让他的眼角留下生理性的泪水。沈长明无力地摇着头，“呜呜”地哀叫，不愿让那个女人看见这一幕，被视奸的恐惧让他一度想压下自己的高潮，可身体并不听他使唤，马眼里持续地喷涌，断断续续地射了几分钟才止息，从胸腹到墨绿色的垫子上，点点滴滴，一片狼藉。
呻吟声戛然而止，他僵直了身体转头去看，蒙着水雾的双眼一时间找不到焦距，看不清楚，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否在看他。
了委屈的鼻音。
“还要吗？”她把手抽回去的刹那，在他股间擦过，带起酥酥麻麻的电流。
沈长明恢复了一些力气，应该可以站起身了，但他没有动。
更难堪的是，当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下体依然直挺挺地举着，陆英楠的手被他紧紧夹在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