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只是隔靴搔痒,只会让被玩弄的人愈发心痒难耐。裴珪被弄得不上不下,在欲海中反复浮沉,他说不出口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言浪语,可过往的经验又告诉他,这时候反抗只会激起女帝顽劣的一面,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一切,祈祷这漫长的“折磨”赶快过去。
裴珪面皮薄,又自知理亏,索性闭上眼睛,任由她上下其手。原本穿戴齐整的衣领被掀至两边,露出大片莹白如玉的胸膛。
他的脸颊,手中的书更是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了墙角。
心知享用饕餮盛宴前要先上一些小菜,嬴神爱故意不去碰他已经可以看出挺立的下体,而是摘下他脑后固定发丝的木簪,轻轻放在桌上。
“按理说,也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跟个雏儿一样?”嬴神爱疑惑地发问,坏心眼地将朱唇凑近了他的耳根,喷薄而出的热气熏红了周围的一圈肌肤。
深深了解裴珪性格的嬴神爱,最爱看他这幅“无能为力”的模样,心下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也不强求他违悖本心,以一种不得拒绝的姿态霸道地覆上了他水润的双唇。
做完这一切,在裴珪又渴求又畏怯的眼神中,她才将手伸向他湿了一个圆圈的亵裤。
“嗯…啊……神爱。”裴珪仰着头喉结滚动,不住地喘息着。
“别……”快感不断侵蚀着人的理智,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促使裴珪别过头去。在女帝不解的眼神中,他带着哭腔开口道:“别在这里,去榻上……”
裴珪的玉茎跟他身上的肌肤一样,生得十分白净,看着很是喜人。此时此刻,那柱身硬了一半,从顶端时不时溢出些许透明的津液,在她的注视中颤动了两下。
亲吻密密麻麻地落下,裴珪一时呼吸困难,忍不住张开了牙关。嬴神爱趁机将香舌探进去缠着丁香起舞,又是舔舐又是逗弄。两人的樱唇间连起暧昧的银丝,气氛逐渐意乱情迷,一触即发。
由于闭着眼睛失去了视觉,裴珪只觉得连带性器触觉都敏感了许多倍。他感受着她清晰地玩弄,嘴上咬紧了下唇一声不吭,脚趾却难耐地蜷起,不过几息便再也坚持不住,败下阵来。
美人面色绯红,一双美目求饶似的看着她,嫩白的臀肉抵在木质桌沿的弧角上,真真映了“活色生香”四个字。
以后小写h就是微H的意思~
“若不是知道裴国公夫妻俩都是木灵根,朕还要以为你是水灵根呢。”嬴神爱意有所指。
“还叫我陛下?”
嬴神爱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般,用天真的表情做着无比邪恶的事——她捏了捏微凉玉袋中的两颗软蛋,满足地看着它逐渐苏醒长大,指腹轻轻磨蹭着柱身顶部。
嬴神爱见状,却不甘示弱,暗暗同他较上了劲,非要他再也无法强装冷静不可。她低头吮上了那颗朱果,上下来回舔弄,发出暧昧的声音,好似能吸出什么美味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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