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小腹,你的双腿被强制性的打开,男人挟制住你的双腿,去探索你自己都还未曾了解的秘地。
他吻你的唇,“国色天香。”
身上只着了里衣,幸好地暖烘烤着,并不觉得寒冷。
你从房中的书立中翻出一册画本,一边消磨时光一边等待你那“忠心”的近卫的来临。
他去握你冰冷柔软的手,好似你是他呵护在心头的人。
他看着斜倚在贵妃椅上的你,与你对视的眼中是无法掩饰的喜悦。
他缓慢的掀开你的衣裳,你穿得薄倒是便宜他了。
让你不由觉得自己像一只金丝雀。
你冷冷质问“你要是作践我,又何必费尽心思要这样“抬举”我。”说罢就想抽手给这厚颜无耻的人一巴掌。
再次表明心意之后,男人也变得霸道起来,身下的硬挺强势的抵在你的腿间,灼热让你大腿敏感得发抖。
你醒来的时候其实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所谓封后只不过是听外面宫女风言风语传进来的,你一点也不信。
你掀开锦被,靠近窗边,只看出这是在宫中,方才不过是两三宫女路过时的泄露胡侃罢了。
映入他眼帘的便是期待已久的花穴,不同于春宫图中的杂乱多毛,花穴外只有稀疏的毛发,中间是一条粉红的狭小缝隙,此时正因他的挑逗而流出透明的蜜液。
你倒不在意你的贞洁,比起贞洁,你更愿意去忍耐而得到一个真相。
聊胜于无。你穿上了那件外衣,说起来也是因为懒,你还从未自己更衣,那些层层叠叠的衣裳看的你头大。
你没想到告白却成了掠夺的开端,你正认认真真要同他解决这些爱恨瓜葛,他却一边舔咬着你娇嫩的耳垂,一边顺势脱你的纱衣。你强忍住不发出娇媚的喘息,又伸手去推他,想要摆脱男人纵火般的情欲攻势却不像舟中那次容易推开,想来他上次也是故意放水。
情事显得水到渠成起来。
他走上前来,依然半跪在你面前。
不过成王败寇,你不过从被以色事人的角色变成了以色事人的那个罢了。
“主上。”他如从前一般唤你,只不过再不是一身黑色劲装,而是一身做工精细的华贵衣白袍。
你心想成王败寇,成王败寇,早晚都会来的。
就连作为公主的你也觉得铺张浪费。
十指相扣间,是逐渐被点燃的情欲。
侵略者的气息粗暴的掠夺着你的身体,他再次低头光临你的胸部,却直接含住了你的乳头,舌尖在乳晕打转,连带着吮吸,为你的嫣红再次上色。
你被软禁在那样一间能被忠臣痛斥是骄奢淫逸的屋子里。
柔软白嫩的乳肉第一次展现在人前,嫣红的茱萸如两朵凌寒绽放的梅花。
不一会那人就到了屋内,像是担心带来外面的寒冷,人才刚刚踏过门槛便转身把门关上了。
“都是主上,也只有主上。”
你索性不再反抗,只是问:“你还想纳哪些美人?我又哪里值得你心悦?”如同在和故人话家常一样云淡风轻的语气。
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衬纱衣。
他似是受伤极了,笔直的脊背懈怠下来,埋头在你颈窝呢喃道:“我心悦你,主上。”
你按下心中一丝莫名其妙的暗喜,又惊又气的怒斥:“这便是你的心悦?想不到我是养了一条反咬主人的狗。”
你挑了挑眉,彰显皇恩?
与对方傲慢的言行相反,整个小穴
那人有瞬间苍白了脸,握紧你欲离开的手,近卫,不,当今的帝王欲倾上身吻你,你一惊,又立马转脸躲开。
房内的骄奢淫逸反而让你感到讽刺。
你打开一旁的衣柜,大多是狐裘之类的冬季御寒的衣裳,在这暖屋中穿反而热了。
 玉碎成珠(2)
顿了顿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坚定。
你并没有等太久,不到一个时辰你就听见外面在喊“陛下”,不过立马就被噤声了。
努力将两边的乳头都舔弄得同样娇艳欲滴,帝王一边向下探索一边唤你的名。你咬着葱指,眼里是因快感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脑子被欲望冲击的甚至有点不清醒,含糊不清的训斥着身前的帝王:“大…大胆。”
你没看见的是男人却因此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
难耐的娇吟从你嘴中溢出,房中的温度不知不觉间又上了一个层次,身上的人的衣服也已经褪得七七八八。
虽然和你一贯淡雅的风格差别不大,但地上全铺上了名贵的青玉,所用的布料全是鼎鼎大名的贡品,摆作装饰的物件少而精致,无一不是价值连城。
最后又牵起你的手,在皓腕上落下一枚滚烫的吻。
他吻在你敏感的乳尖,又抬头对你说:“冰肌玉骨。”
只不过这样一间倾尽国库的屋子,每一扇窗户却都有护栏防着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