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啊。
男人搂着软成春水的女孩,半软的肉棒还插着嫩穴,不受控地磨蹭着。
怀里的人清醒且明媚地笑了,她抬眸,不同往常的清澈眼球直勾勾盯着他。
20:10。
周遭事物破碎重组,瞬息万变,他回到了那个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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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在公交站牌前的女孩,打湿了一袭白裙,及腰的长发海藻般垂坠在清瘦的脊背上。
少女抬眸,心碎落在眼睑上,雨水和泪水交织的脸庞动人心魄,她不说话,只顾泪流。
谢译走上前去,嘴里念着熟悉的对白:“你怎么了。”
漫长的一天终是落下帷幕,见不得光的私欲在无声处隐晦发酵。
虚惊一场后的松弛,男人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愿愿……”沉溺在梦境里的人喃喃自语,被萦绕在周身的绝望掩埋无踪。
男人下意识搂紧,怀里的人不知何时消失无踪。
像是会吸人精血的妖精,总有一天,她会要了他的命。
男人将身体陷入宽厚的皮质班椅中,背对着落地窗外的刺目月光,将整个自己置于虚无的自我中。
一团空,徒留床上点点猩红灼目,濒临崩溃的思绪在临界点徘徊。
她在哭,脸埋在臂弯里,肩膀一耸一耸地抽动着。
说不上是在惊什么,他也不敢深究其中细节。
他慌了,上一秒的餍足从心底的大洞漏空,惴惴不安。
他想要的更多更急,顾不得身下人儿的惊呼,大刀阔斧地起伏摆动。
激情过后,余韵温存。
模糊都轮廓仿佛重叠了两个人的脸庞,吻合再冲散。
倏尔蹙眉,他睁眼,画面由朦胧到清晰,办公室的天花板亦如死灰的白。
她喘着气,娇吟喋喋,每一声都牢牢缠住男人的心,越捆越紧,越紧越要命。
铃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垮了理智。
肉总会在不经意间如期而至。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他笑着问:“还疼吗。”
左右环顾四周,熟悉的环境让他找回了心跳的节拍。
谢译大骇,眼里的惶恐如惊弓之鸟,四处流窜。
甜甜的笑挂在嘴角,她喊他:“一点都不疼了,姐夫。”
寂静昏暗的氛围里,电子钟在悄然走字。
或许是太真实,或许是太熟悉,或许是他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