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顺着男人的手势灌了两口,嘴里的苦味淡了些。
世界大多时候都是沉睡的。
破格的一次又一次援手,不计前嫌,不算后果。
每一章多多少少都埋了小伏笔,后期有用,你细品。
“喝口水。”他将水杯凑到她嘴边,提醒道。
这一刻,他们之间没有世俗称谓,只是平等的彼此。
收拾好桌上的残羹冷炙,谢译走出卧室。
如愿的死,父母的秘密,谢译的模糊不清,说不清的未知情愫和她的贪婪无度。
不出任何腐烂迹象,让人单纯期待甜味。
“谢译。”
被鲜红色晕染妖冶的懵懂,伴着钢琴曲的最后一个重音,早早结束在09年的四月。
“我猜想,或许你帮助的是拥有这张脸孔的我吧。”
谢译愣住,握着门把的指关节惨白紧绷,想强装镇定,但好像并不成功。
她一无所知。
像是找到了答案,心头的负担骤然消失,她安心躺下,闭眼沉睡。
所以她挣扎了,撕碎了所有人的谎,留下的真相残酷且血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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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去,床上的女孩已然入睡,仿佛数秒前的致命一问只是他的幻听。
“在陌生城市独自艰难生活的女孩子有很多,你为什么偏偏帮我呢。”
梦魇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层层困住。
正要关门间,坐在床上沉思的人倏然开了口。
拿起男人掌心的药,囫囵吞枣地吃下去,椭圆的药丸顺着喉咙滚落,舌尖上留下一抹苦。
没等到他的回答,又好像并不期待他会回答什么,祝福再度开口。
他很明显地感觉身体在抖,抑制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