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板儿定定的语气倒让人不得不相信。
自己当初即决定放开了手,又有什么资格来责怪对方?
“与其用它打我,宝贝儿倒不如让它照顾照顾老子底下的小兄弟来得实际..”说着他还真恬不知耻地拉了对方的手去触自己底下物什。
而江修寒虽清楚当初阮娇娇赶他出府并非自愿,却也清楚了对方最后选择了家庭而并非是他。
“哎!!”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叫。
更何况江修寒成天混在匪窝里,就是在一群坏男人的怂恿下,也不可能两手不沾阳春水。
一双手被别住,没想到被打的人立马便腆着脸偷乐了,果然这招屡试不爽。
不过时过境迁,如果说当时还有些不甘,如今人就抱在怀里,也早烟消云散了。
一想到此,鼻头便不争气地冒上了酸意。
若是当年两人没有分开,又对方又哪来这么多桩风流韵事。
不顾对方的反抗,把人紧紧搂过来抱着,江修寒长吁一口气,真是后悔死自己以前干得那些混账事了,这下可好,自个这宝贝疙瘩可委屈死了。
“小坏蛋,捏坏了拿什么干你!”托着对方那圆乎乎的屁股便是清脆的一声打,随后便是对其毫无章法的一顿揉。
没想到小东西还真能狠下心!
这些江修寒是没打算,也没想过要瞒着对方的,只是前段时间俩人的关系才渐入佳境,江修寒是万万不敢提这些的。却没想到最后阮娇娇会是以这种方式知道..
“走开!”
“别哭..宝贝儿,别哭..”
“真没有过了,把罗青许给我当初也只是罗跛子随口一提,我早给回绝了的,却不想那丫头当了回事,这些事你要是不信便随便去问寨子里的人便是。”
虽然觉得丢脸,她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出口。
不过那都是早几年前的事了,现在他当然是一门心思全扑在阮娇娇一个人身上了的,一个阮娇娇已足以撑满了他整颗心。
算上我阮娇娇一个才算够吗?”她心里自然也知道自己这话一听便有与他人争风吃醋的嫌疑,但江修寒曾取过妻妾这件事便犹如鱼刺般梗在她的气管软处,连一丝呼吸都溢着血。
也曾把别人搂入怀中,那些甜言蜜语也曾跟别人说过,更别提那亲密之至的事了。
清楚地看到了怀里人眼里迅速泛上的水汽,原还为对方吃了大醋而心里暗爽的江修寒,这下总算知道心疼了。
把人环着,亲吻过那张泪湿的小脸,江修寒絮絮叨叨地,把当初离开阮家大院院后,如何会遇上罗跛子,后来又如何当上匪,有过的风流史这下全算坦白从宽了。
这下子阮娇娇算是真恼了,丝毫不客气的,对着男人底下已经半硬起来的肉块便是发力一捏。
“那些都是过去了的事了,现在,不,从来我江修寒心里都只有你阮娇娇一个的,相信我好吗..要是气我,你就可劲了打我,怎么打都成!”
说着举起手便啪啪自掴了两下子,阮娇娇一惊,赶紧制止了对方。
年少轻狂的年岁,难免对心上人的抉择感到有些挫败,故才拖了这么多年才与阮娇娇再次相逢。
“你不用于我说..”
“宝贝儿别哭,听我说,哎哟~可要心疼死老子了..”
另一方面,对方的这些话阮娇娇全都听在耳里,情绪渐渐平静了些,只是心中还有梗咽。
果然见对方不再气了,男人便又恢复了以往的无赖模样。
“唉~我他妈真该死..”
当然他并没有提及自己当初被赶出大院的情形,更没有提自己手上的伤,因为如果他猜想的没错的话,阮娇娇压根并不知道老爷子后头吩咐的这些事。
知道被骗,阮娇娇顿时恼羞成怒,举着手便要真给坏笑的对方狠狠一下子。
“那你自那之后真未再有过侍妾?与那罗青也不是真有婚约?”
没错,江修寒是有过几房侍寝。
要是阮娇娇像平常一样跟他犟,跟他闹,江修寒哄哄劝劝还好说,可现如今看来,对方连脾气也不耍了,直接给他气哭了,这下看来是真伤心了。
原来对方对自己的那些,也曾同样给予过别人。
“你!”
想想又深觉自己这样因为吃醋而哭鼻子有多丢脸。
江修寒这下算是真悔青了肠子,原来罗青那番话虽然有很大歧义,但有一点却是确有其事。
本还含在眶里的眼泪,被江修寒这么一安慰,便按捺不住往下滑的趋势。此刻的阮娇娇俨然像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可怜,瘪着嘴,把脸撇到一边。
江修寒这会哪还会信守承诺,感觉抓了那双小手便凑到嘴边亲着,嘴里还不断哼哼着讨饶“心肝儿可别真来,我这张糙脸要是把你这双嫩手打疼了,我岂不是又要心疼了...”
男人嘛,又是正值壮年的男人,要是真没个发泄途径,可不得憋出了好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