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在欲火中厮磨了一晚,中途迷迷糊糊似乎泄了两次。
秦雪儿是不知道,她原本被春药浸淫多年,骨子里已是淫女,现在开了苞,虐弄了菊眼乳尖,所剩不多的理智也要失了去。
红韵进来,松了罩子一一取下,只见秦雪儿那奶头已被吸得红肿硕大,连着乳晕都朝前凸着,像被人拉扯变形了,拔下罩子也未缩回去。
又痒又痛,她又舍不得拔下来,只能磨着穴儿里的玉势缓解瘙痒,但那玉势太小,又到不了高潮。
那药液也不是一般消肿止痛的,是带了春药的特制药,这春药还不同于以往那黑液,虽擦了一时让人觉得舒爽,但长久用之,不但奶头缩不回去,变得敏感无比,此处皮肉也会变得松弛。
她拿出小瓷瓶,倒出一点透明的药液,擦在她双乳上。
第二天天微亮,秦雪儿一夜未睡好,脸色潮红,眼眸含泪,屁股底下床单湿了一团。
秦雪儿觉得乳尖一阵凉爽,可又敏感无比,被轻轻一碰又痛又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