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身体的味道可真很好闻啊。
雎夏一声尖叫——
同一瓶沐浴露,用在男人的身上,和用在女人的身上,效果截然不同。
她甜得像用玫瑰酿出的酒。
因为周江维进卧房后就将她放下摁在了门上,直接从后入。
但太累,思维来不及展开,她就睡了过去。
“饿太久了,体谅一下。”
周江维听出来了,问她:“是不是不疼?”
下体密密麻麻的酸胀顷刻就被推积而上的快感吞没,痛呼声叫到最后变了调,轻轻绵绵,有那么点食髓知味的意思。
没完没了了都。
周江维耕耘不停,此时他们已经转战到床尾,他问她:“难受了?”
“这里不舒服。”他说。
雎夏双眼茫然,不太懂他的意思,她张了张嘴,两条腿就被分开挂在了他的肩上。
雎夏哼哼唧唧地叫着,叫到后面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她没想到周江维这般持久,前前后后她都高潮了三回,他仍金枪不倒,这怕不是天赋异凛。
就这么依附在别人身上,雎夏很没有安全感,肉穴紧张得越绞越紧,她攀着周江维,却等不到上床。
预感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
“噗嗤”一声,鸡巴又插进了她的小穴。
太娇气。周江维笑了笑,抱她上床,又找了个枕头给她后腰垫着。
这声并非雎夏在认同他的说法,而是埋在她身体里的龟头突然顶至更深,一种被万千蚂蚁爬过的瘙痒感从她的尾椎骨传递到大脑,她那是在呻吟,遵循身体欲望本能的呻吟。
雎夏倍感羞耻。由于林观钦的粗鲁行径,她在床上一贯是放不开的,每回都是才一开始就在想什么时候可以结束。但这次不同,她能感受到周江维压在她身上的力量,她在浑噩中迎合,却想,至少他还在乎她的感受,怕她疼,分寸拿捏得很好。
“诶诶……你慢点……”
“嗯……”
俩人上半身紧紧贴着,交合处亦是密不可分,雎夏的两条腿像藤蔓一样缠绕在周江维的窄腰,肉棒深嵌穴心,阴蒂肿到男人每走一步就被耻毛磨得发痒。
雎夏微窘,又抻起手臂挡上脸,“你别说话了。”
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让周江维清醒过来,他一看,才知道是自己肏得太狠,让雎夏撞了好几次沙发扶手。好在沙发是软的,应该不疼,但撞多了总会头晕。
奖励一般,周江维用力地亲她一口,然后轻松将她托举入怀,直往卧室里走。
她随便瞪他一眼,就把他的魂给勾走了。
 八 这穴真的紧
雎夏看着天花板上方方正正的灯。好亮,亮得她不得不必上眼。直到精液灌满小穴,她都还在模糊地想,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这穴是真的紧。
她很舒服。
因为舒服,雎夏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肢,白花花的纤细一节晃得周江维眼花缭乱,他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随后就将女人双腿分得更开,一腿落地,一腿搭在沙发背上,肉棒进出嫩穴的美景一览无余。深色与白,硕大与窄,色差上的视觉冲击,让他发狠似的进行大开大合的冲撞。
这姿势入得深,周江维又太大,雎夏一下就到了顶。她颤抖着,身子不断抽搐,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肚子一时胀得厉害,于是讨饶:“周江维,你出去……”
雎夏小幅度地摇头,“腰酸。”
谁让她那么爱瞪他呢。
话说十七八岁那年,他也确实做过不少关于她的春梦。
#大概真的难看,这两天一直在思考数据的问题,人气不够,收藏惨淡,珍珠有大半都是我在自娱自乐,所以犹豫要不要改文重写或者下架放弃。但想想还是算了,因为看到有人说等我虽然只有一个哈哈。既然已经开始,就先这么着吧。
周江维却喝道:“别动。”
高潮中的肉穴把肉棒吸得很实,周江维不能停,一停非得交代不可。他只好一手捞起绵乳蹂躏,一手捏住臀瓣又摸又打,下胯横冲直撞,打桩似的顶,仿佛不知疲倦。
推门不停响,可想战况激烈。
“怎么还不出来……”她委屈得很。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肉穴有意识地缩啊缩的,把肉棒吸得又疼又爽,周江维腰上的肌肉一鼓,开始活塞动作,嘴上也没消停,夸她:“真紧。”
夹得他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一泻千里,像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还要反复调节呼吸把控抽插节奏才能挽回点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