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于澜躺在妹妹的床上,颓废的扮演着尸体,易如许伸长脖子往自己房间里看了一眼,发现哥哥又抱着她的被子睡了,也没有要出来的想法。
易于澜在她床上躺了一会儿,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胃,感觉有点痛。他翻了个身,把她的被子也抱住,一大早的就不想动弹了。
头有点痛,易于澜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可能会导致他头痛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昨晚空腹喝了一瓶红酒。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易于澜没有再等,直接打开了她的门,床上的被子鼓鼓的,女孩就一动不动地埋在那里。
……这个被他暗恋多年的人。
“哥哥?”易如许不明白哥哥的意思,她看了看自己手里少了一小截的雪糕,清亮的大眼睛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我现在就去给你也拿一根。”
易于澜坐在她床上透过门缝看着她,直接在她床上躺下了,他随手捞过她的枕头抱在怀里,低头深深嗅着她的发香。
好像什么手段都已经用过了。
易如许吓醒了,她爬到另一边赤着脚下床,一声不吭地跑到外面餐桌坐下,盯着早餐时,眼圈还有些发红。
完成这一切之后,易于澜边解围裙,边对着易如许的房间喊道:“如如,出来吃饭了。”
他在身边摸了摸,没有摸到温暖的体温,小家伙一定第一时间醒过来就跑走躲起来了,他打了个哈欠,用胳膊挡着光,赖了十秒钟的床,然后果断地起了床。
把围裙挂回原位后,易于澜盯着妹妹的房门,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他走到门边,又叫了一句:“快点,不能不吃早饭知道吗?”
易于澜看着她跑远的背影,眼睛一眨不眨的将刚刚擦过她嘴唇的拇指放到了自己嘴里,含住了。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她问道。
她捧着牛奶又喝了几口,双腿间的私处疼得厉害,昨天夜里被疼醒来了,她心里难受,就回了自己房间,从天微亮的时候开始,她就一直在想林哲师兄还有哥哥的事,中途还没忍住哭
 25·他分不清
他靠在椅子上懒懒地转过了头,双眼锁定到了自己想看的人,他盯着她的舌头、指尖、锁骨、以及嘴角沾上的一点点甜腻雪糕,喉结动了一下。
炒饭出锅后被他利落地扣在了盘子里,端上桌放上勺子后,他把热牛奶的火关掉,在透明的玻璃杯里倒上了满满一杯牛奶。
易于澜看着她的手腕,有些心疼地捏住她纤细的腕骨,揉了揉上面白皙软嫩的皮肉。
易于澜抬高那只手,拇指落在了她的唇角上,揩掉了她粉唇边那点融化的雪糕,然后一口咬掉了她刚刚舔过的雪糕尖。
易于澜躺在易如许床上想着这些,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易如许喜欢上他。
初二,天气很热,少女穿着白色的吊带裙趴在地板上,捏着雪糕棍,红色的小舌头在冒着寒气的柱形冰棍上慢慢舔着。
好甜,很柔软。
他捡起落在地上的白衬衫和裤子皮带,去浴室里面冲了个澡。
“怎么了如如?哪里不舒服吗?告诉哥,哥帮你想办法。”他凑近易如许轻声安抚她,易如许从他手里把手腕抽回来藏住,把脸埋得更深了。
他叹息一声,拿出三个鸡蛋,又端出了一碗没动过的青豆炒虾仁,打蛋,开火,用那锅剩饭开始做起了炒饭。
洗完澡就彻底清醒了,易于澜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居家服换上,然后走到厨房系上围裙,打开冰箱看了几眼,里面满满的剩菜让他太阳穴微微作痛。
易于澜在梦里睁开了眼,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缓了一会儿,然后皱起了眉,在枕头里醒了醒神。
易如许愣了一下,从他房间的地板上爬了起来,拿着雪糕走到了他的身前。
“这么懒,还大清早的鼓着劲从我床上爬回来?嗯?昨晚几点走的?”易于澜戳了戳她,随手把她的被子给掀开了,易如许缩成一团,伸手抱住了头,手腕上被麻绳捆过的痕迹很明显,已经变红了。
易于澜没说话,只是抬起手臂冲她勾了勾手指。
想给她舔干净。
“好吧,那你先起来吃饭,再赖着不动我操你了啊。”
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上床变成一件可以用来吓小孩的事情了?
易如许像是察觉到了他赤裸裸的视奸一样,无害地抬起头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之后,她笑了一下,撒娇道:“哥哥不要这样看我,感觉好奇怪。”
他分不清对妹妹的爱与对情人的爱究竟有哪些不同,哪怕是在梦里也不明白。
心情不是很好,但让他心情不好的人是妹妹,所以也就没办法了,总不能再教训她吧?昨晚那才多久,她今早就变成这样了,算了,还是一个人再冷静一下吧。
肚子也饿了。
易于澜在写作业,思考到头有些痛的时候,耳边听到了书页翻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