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的占有欲就只能以畸形的关系来维持,易如许的腰真的没有哥哥厉害,她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易于澜好像不会累一样,保持这个姿势干了她好久。
“啊……”易如许呻吟,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探到下面去揉阴蒂,易于澜抓住她的手背到后面去,将她按在床上然后又狠狠挺进了她的体内。
她想到了刚刚那个女生,明明就被哥哥耍了,居然还恋恋不舍地凑上来想当他炮友,甚至还愿意过来和她一起伺候哥哥玩双飞,实在是太傻了吧?
“如如,哥干你爽不爽?”
大约是一直充当着嫌弃易于澜的那个角色,易如许压根就认识不到哥哥的市值有多少,她只拿他当卖不出去的商品,让她惹了一身麻烦不说,还死活都脱不了手。
易如许经常能感受到哥哥对她产生的极强占有欲与侵略欲,她总觉得他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然后再把她的皮披到身上紧紧包住。
 24·不许爽(H)
“还说不想要哥哥操?不想要你干嘛抓着鸡巴往自己逼里塞?嗯?”易于澜在她耳畔低语,像是要用声音将她给拽入地狱,易如许闷哼着抓紧了床单,脸颊通红,眼眶湿润,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
易于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道:“宝贝,我认真的,我是真的很想这样做。”
易如许觉得自己就像个失去了理智的性爱玩具,她分不清是谁在干她,她只觉得下体热热的麻麻的,想被干得更用力,更猛烈。
“都说过了,还问。”她声音都有些要飘了,这几个字出来后易于澜干她干的更猛了,速度比刚刚要快了一半,他的身体好像是专门在伺候她一样,直接明了的回应她的不耐烦。
易于澜简直对她无语了,他直起上半身骑在她身上泄愤般的乱干了她几下,然后又重重地拍打起她的白屁股。
这样来回几次后,易如许难耐地转了转脖子,将自己的手探到下面,按住肉棒往小穴里面挤了进去。
可后来易如许慢慢明白了,哥哥就是把这方面分的太清楚了,他把自己的人际关系简单粗暴地划成了两半,一半是自己,一半是别人。
“你就不要来找我啊,你一招手,学校还不多的是女人想当你的狗。”易如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抬着屁股吞他阴茎,一边微喘着跟他聊这种事情。
只不过现在,他们又连在了一起,易如许的屁股被他按住,她没再动,换下面的阴茎主动在她的穴眼里抽动插入,干的她汁水四溢,这就是他找到的新方式。
易如许最开始发现这一点时,只认为哥哥他是分不清楚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他可能这方面有障碍。
易于澜听着妹妹的喘息,有些控制不住了,他翻个身把易如许压在旁边,抬起她的腿弯起来让她露出花穴,用被吐出来的阴茎挤压摩擦着她湿淋淋的穴口。
“不要,那你喘什么?不让干就不许爽。”
而她不知道是有幸还是不幸,被哥哥给纳入到自己的那半边阵营,他不是拿她当成自己人,他纯粹是拿她当成了自己身体的另一半。
双胞胎这一根源,则更加助长了他的这一想法,如果说他当年就霸占了母亲的子宫,那么共同汲取着营养的易如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是他生命的附属品了。
“可她们都不是你,你是猫我就宠你,你是狗我就驯你,反正哥哥横竖都是让你爽啊,宝贝,别这么绝情。”
他永远都在追求着与她合二为一,无论是精神模式还是生活方式,他想把分裂的自己重新整合成一个完整的人。
易于澜像是想要向她确认什么一样,又问了一遍,这一遍易如许听清楚了,她愣了一下,把脸埋进被子里开始闷声摇头。
他就是想要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两人之间最好连一毫米的距离都没有,如果时刻都能保持负距离接触那感觉就真是太棒了,他就爱这样来。
他这么诚实地倾诉自己的欲望,易如许有些招架不住,她清楚哥哥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在她大腿小腹和下体写上他名字或者专用小猫类似事件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他边暧昧的吻她的脖颈与耳垂,边揉按她的白嫩的屁股,掌心盖着她的臀缝,手指则不安分的在她穴口与自己阴茎的交界处来回抚摸着。
这种掠夺欲望,已经超出了任何存在关系,甚至比兄妹血缘还要更加偏执,他认为他们两人本就该是一个人。
“干你一辈子,同意了?”
身体被贯穿的感觉已经完全没有了不适,她只觉得舒服和酥麻,人都像是要飘起来了一样,多巴胺的分泌让她无比的满足。
“那哥像这样干你一辈子好不好?只要你想要,哥哥就让你一直爽下去。”
“猫只要等着我来讨好就够了,我费尽心思为它做一切,只为了让它能够依赖我偶尔靠近我;但是狗就不一样了,它必须得讨好我,一切以我为准,费尽心力的让我开心了,我才会酌情考虑在合适的时候让它开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