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季樰辗转反侧，忍不住又从门口走回来。
 看着哥哥欲火焚身
她眨了眨眼睛，有点慌张，于是低下头，嘴唇抵在季远的手背上：“你知道吗，我能帮你撸管，口交也行。”
仿佛在给季樰机会，一个以牙还牙的机会，像报复那年夏天的吻一样，把他占为己有。
她只听说过远古的阴阳合欢散，据说要在一定时间内发生关系，否则七窍流血直至身亡，可惜现代的药物只够让人精虫上脑，顶多难受。
季远浑身湿透了，刺骨的冰凉让人清醒许多，他歪着头，垂眸去解扣子，从领口解到腰腹，那条皱巴巴的黑色领带还挂在胸前，皮肤因为长期暴晒变成了性感的小麦色。
听到这句话，他抬头，嘴里还叼着袖子，然后含糊不清地说：“不用。”
“哥，没人欺负我，小姨把我照顾得很好。”她飞快回应道。
季樰不是故意的，正因为不是故意，那种自然而然的挑拨，让她娇小，清纯的模样变成一簇火苗，把季远整个点燃。
听到关键字后，季樰眼波微动，她警觉地将手靠向水果刀的位置，问：“谁下的药，他在哪？”
这种可耻的想法，得尽快处理，他低下脑袋，强撑着身体跌撞前行，在经过浴室的玻璃门时，深深看了季樰一眼，然后鞋也没脱，直接坐进浴缸中，“砰”地一下，惊起大片大片的水花。
季远听后，手下没了力气，他看着季樰的眼睛，确认是真话，紧绷的神经才逐渐松驰下来。
“小樰，我们不能……”他缓缓捂住双眼，突然冷笑一声，“我他妈居然在犹豫，是不是疯了？”
短短几句话，是从骨子里流露出的恨意，让季樰心里咯噔一下，哥哥在她记忆中并非如此，就连爸妈离开的那天清晨，他也没有什么情绪，还安慰她，叫她别怕。
“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他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掐住她的肩膀，面色一点点沉下去，语气冰冷，声音也嘶哑：“小樰，告诉我名字，我会杀了他，一定杀了他！”
“他死了。”季远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他想箍住季樰的双手，不由分说地把她按在玻璃上，粗暴地顶开那双腿，扒掉内裤，从后面使劲肏她，一直肏到她接受为止。
见状，她也趁机转移话题：“很难受吗，用冷水泡澡会不会有效果？”
听到如此粗俗的两个词出自妹妹之口，季远不可置信地把手掌从眼前拿开，他面露疑色：“你从哪学的？”
那个清瘦的背影透过玻璃，露出模糊的轮廓，好几次停驻在他呆滞的目光中，看着她仰头撩拨头发的样子，心中的冲动难以压制。
她就这样从他怀里突然逃走，让季远内心感到空虚，手僵在半空好久才动弹。
想到这，一抹绯红爬上她的脸颊，竟然有点失望，明知不可为、不道德，却也忍不住意淫，她无法控制自己对季远的情感，这种日渐增长的念头，已经延伸到想要跟他上床的地步。
“哥哥，我想帮你。”她穿着白色睡裙，晚风舒松地吹过，肩膀处的吊带不知什么时候滑落至胳膊上，在暗处待久了，能看到那道漂亮的乳沟。
得到同意后，季樰飞快转身，光着脚跑向浴室。
“需要学吗？”季樰寻思，现在网络那么发达，到处有人搞黄色，学到一两个词汇，没什么可稀奇的。
季远头也没抬，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拒绝。
啊，是哥哥的性器。
把一个人的死亡叙述得那样云淡风轻，不像是正常人所能呈现出的状态，季樰先是怔住，然后脱口而出：“你呢，会死吗？”
看着哥哥被欲火焚身，又无法自拔的样子，那一刻，季樰心里头翻江倒海，她起身离开寡淡的月色，冲进阴影里，双手穿过对方的腋下把人紧紧抱住。
等季樰把凉水放满浴缸，她从门后探出半个脑袋，对不远处的哥哥招手道：“快进来吧。”
该死，分明随意的一个动作，他竟会认为是勾引。
心里一边骂着不知羞耻，一边又期待脑海中的画面成真。
季远摇头：“我等药效过去，用不了多长时间。”
顿时，两具身体贴得很近，季远灼热的呼吸萦绕在她胸口，她感受到下体有根硬物在变大、变粗。
性感，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性感。
明明被下药人的是哥哥，季樰却心跳加快，她单手撑在门把上，眼神一动不动，火辣辣的目光穿过空气，能把他盯出个窟窿。
不，他不能，三年前已经冲动过一次，再犯错，怕是没办法再回头了。
如果不是他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她可能不会想歪，以至于一错再错，他偏偏在她十八岁生日，在这个时间点，即使自顾不暇，也坚持回家了。
“嗯……”季远的手指这会使不上劲，他用牙咬住袖口，费劲往前扯动，最终也只脱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