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继续说道:“府中上上下下,汴京城里里外外,知道顾轩漠的人,都怕他,就连老夫就心生畏惧,这样的人,怎能求得让他懂人心呢?”
第二天,柳尚安来到顾家喝茶,便试探的对顾轩漠说道:“听闻昨日你罚了下人?”
柳尚安见到陌云奚,突然揪起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你究竟是施了什么法术,竟让顾轩漠不杀死你!”
顾轩漠揪起陌云奚,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说道:“把他拖下去,二十仗。”
陌云奚听了很是不舒服,便撇着嘴,不开心的说道:“顾轩漠可怜?被他杀的人,因为他受难的人,岂不是更可怜?”
陌云奚委屈的哭诉着,连喊着:“公子饶命呐!公子饶命呐!误会啊!”
正在看着此画面的顾轩漠突然察觉到不对劲,眼看又是一杖要挨在陌云奚身上,顾轩漠立刻发话说道:“住手!”
老伯笑了笑,感叹道:“可怜之处就在他还活着,却感受不到人情冷暖。”
段零榆进入房中见此状况,便抓住了顾轩漠的手腕,说道:“郎君,陌云奚不可杀。”
 第十一章 顾轩漠要杀陌云奚
柳尚安听了,心中欣喜。
老伯替陌云奚上了膏药,说道:“我家郎君是个可怜人。”
便断定这陌云奚便是偷了这玉佩。
顾轩漠听了,便松开了手,冷漠的问道:“为何不可杀!”
可是又想着,那玉佩平日里自己连碰碰都不让,这都碎了却也不杀那厮儿,这顾轩漠怎么回事。
陌云奚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何时,怯怯答道:“公…公子,是不是有些许误会了!”
顾轩漠听了,更是怒气,拔剑便抵着陌云奚的脖子,流出了血。段零榆见此况,大喊道:“郎君!真的不可杀啊!”
陌云奚听了,愣了一愣,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没有偷啊!”
望着掐着自己顾轩漠,心中充满疑惑,觉得自己快无法换气了。
陌云奚突然被吓得流不出泪,抓着掐着自己的手,想要掰开,挣扎着。
最后却在陌云奚的行囊中,发现了碎成两半的玉佩,打听问下人谁去了书房,下人煜儿却说只见陌云奚一人去了郎君的书房。
陌云奚回到厢房中,却见柳尚安在等候。
段零榆蹲下,双手抱拳,淡定的说道:“我尚未查清,还请郎君原谅。”
这天气寒凉,又泼了冷水,怎么这陌云奚的面孔还是通红通红的。
陈大夫来了,替陌云奚诊脉后,对家中老伯吩咐道:“这位公子应该已经烧了多日了,怎会现在才注意到。看着伤势,需要多些照顾了。”
陌云奚听了哭着喊着:“不是我做的啊!不是我!”
柳尚安要离开之时,却撞见了陌云奚,可见这陌云奚的模样,不像是受了罚的人,竟还能走动?不是说挨了二十杖吗?
陌云奚不解,是在说顾轩漠是冷血之人吗?
说着还要再闪一陌云奚巴掌,却突然出现一把剑架在了柳尚安的脖子上。
顿悟过来之时,陌云奚更加肯定的回答道:"我真的没有偷啊!"
顾轩漠眼神淡漠,嘴巴却恶狠狠的说道:“今日,你必须死!”
顾轩漠见段零榆失去了以往的淡定,便丢下了手上的剑,一手揪起陌云奚的领口,怒斥道:“你为何要偷云小娘的玉佩?!”
听着老伯絮絮叨叨,陌云奚犯了困,睡着了。
此时陌云奚已经吓得流不出泪水,吓得说不出话语,直哆嗦,不知发生了何事。
突然一只手,掀开了被褥,并一手掐住了陌云奚的脖子,将他举起。
“嗯。”顾轩漠冷冷答道。
陌云奚昏睡了半天,终于退了烧。
顾轩漠听陌云奚还在狡辩,挥起巴掌,狠狠地扇了陌云奚一巴掌,陌云奚痛苦的流出了眼泪,觉得很是冤枉。
方才,顾轩漠发现母亲的玉佩丢失了,于是派了全院子的人寻找。
顾轩漠上前去触碰陌云奚的额头,发现有些温热,便说:“快叫上大夫……叫陈大夫。”
柳尚安又是气冲冲的狠狠闪了一巴掌,怒说:“可是那玉佩都碎了如今你却还好端端的!”
可还没挨上几杖,陌云奚便晕了过去,下人便超陌云奚的头泼上了两桶冷水,陌云奚才有了些动静。
可顾轩漠依然不泄气。陌云奚被挨着杖,嚎啕大哭着。
柳尚安听了,更是生气,便闪了陌云奚一巴掌,“误会?你可知那玉佩昔日里我连碰都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