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热的呼吸落在林白的身上,两人的身体一部分相连着,林白直到现在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两个人就搞到床上去了,虽然这两年魏陵风常常有借着让自己“负责”的名义玩弄她,可是也没有真正进入过。再说,他这会不会太小了,才十五岁!自己这算是犯法的吧!可是自己也才十七岁,这。。。林白心里乱成一团,胡思乱想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
魏陵风顿时清醒过来,更加用力地抱紧林白,他一直知道两人之间总是有某种相似的地方,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有一种仿佛笃定般的直觉,所以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林白未完的话语。
月光轻柔地流泻入房间,少年精致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晶莹隐没在少女的发间,无人得见。他放低了呼吸,仿佛怀里是易碎的琉璃,伴随着心痛的气音从喉咙间撕扯出来——
魏陵风以为林白睡着了,他轻轻抚摸着少女的曲线,林白白皙娇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身上还有他留下的各种暧昧的红痕。
男孩子滚烫的初精被大肉棒堵在花心里,花穴不断地收缩着,花壁被粗大的肉棒撑开,林白整个身子沉浸在肉欲快感中,只能失神地随着少年摆弄。
他怀抱着女孩子,内心一片安宁,意识渐渐涣散,将要堕入黑暗前竟听到林白又轻又细的声音,“。。。我不是不在乎、不计较。。。只是我从来。。。谢谢你,陵风。。。”
九月树下:我本来只想写个小短文的,怎么还没写完(笑)
“啊啊嗯啊。。。。太快了啊啊啊。。。到了啊啊啊啊啊啊!”林白一下子被操上了高潮,花穴剧烈地收缩着坚挺的阳具,花心吮吸着龟头,却被快速抽插的肉棒狠狠地抵着摩刮,花液不断地流出来,打湿了身下一大片的床单。
我不是不在乎、不计较,只是从来没有人在乎我罢了。我的生母早早离世,我的父亲不懂关心,我从来都只是一个人。不是我想当空气人,不是我想生人勿进,只是我从来都是一个人,我也很羡慕他们啊。。。谢谢你,陵风。谢谢你愿意为我计较。
他眉眼昳丽,染上情欲的凤眼魅惑得勾人,少年像有发泄不完的欲念似的,拉着林白用各种姿势做了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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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陵风肏弄着林白软软香香的身子近乎大半夜,滚烫的阳精一直到大肉棒都堵不住,混合的液体顺着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流下来,身体里莫名的燥热终于消失,林白迷迷糊糊好像睡着的样子,背靠着他,他把少女紧紧抱在怀里,身体里的一部分还埋在她花穴里,温暖又湿润。
“嗯啊。。。。好紧。。。全都给你。。。射给你!!!”少年打桩似的肏干起来,肉棒一下一下地进出着已经高潮得规律收缩的花穴,湿热的小穴像有无数张小口不断绞缠的他的肉棒,让他不管不顾地只想肏进更深处,在快速地抽动了几百下之后,少年终于抵着花心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花穴再次高潮着喷洒出淫水浇在龟头上,激得少年再次狠狠地抽动了几下。
花穴的淫液被不断进出的肉棒带出,飞溅在少年精壮结实的小腹上。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