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下面都湿了,是不是像那天晚上一样?”
少年滚烫的呼吸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刺激着阴户,随后直接用鼻子把包裹着软肉的布料撇到一边,吻上那致命的宝地。
周宁大概猜到他想做什么,急忙说:“不要,那里脏。”
“我就知道姐姐在装睡,听到要和我亲立马就醒了。”
“姐姐该醒啦,都十二点多了。”
“弟弟疼,要姐姐摸。”
周宁做梦,梦里那个男人紧紧抱着她,感觉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边抱着,一边下身猛烈地操动,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两个人融为一体,交缠扭动。
“你不脏。”他说这话,沉着坚定,给予她极大的鼓励。也不再阻拦他的动作,因为她真的很开心,她还以为陈衍会认为她是个淫乱的坏女人。
他听她的话,用同样的方法脱掉另一边的肩带,再加上她自己一直在乱动,于是整个上身都脱光。
他放过她的嘴,两人都喘着热气。
“不…不行……你快放开我。”她的语气已经凌乱,这样一句话也是用了强大的意志力说的。
她猛地惊醒,发现是梦,用手摸下面发现都湿了。
陈衍故意在她耳边喷洒热气,弄得她酥麻,语气又娇又强硬:
陈衍直接上了床,把她压在身下,手的力道却不消减半分。另一只手往下面伸去,摸到一片湿润。
他没有选择脱下内裤,而是直接用手分开双腿抗在两肩上,那阴户隔着内裤就在他脸前。因为这动作,被子也被顶开。
“唔……停…下…”周宁使劲推他的肩膀,自己不能再错下去了。
她的脸快速变红,不敢看他的脸,只能夹紧双腿。
那个男人喘气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周宁想看清他什么样子,却怎么都看不清。只有身体上的感觉明晰,其余一切都很模糊。
“我下面也变得好难受,还想……做那天晚上的事情。”
“啊?”
精准地找到了位置,在阴唇上嘬出声,将她流出的水一滴不剩的吞进肚里,嘴里一股腥甜。他急切地往里面挖掘,利用舌头的优势,虽然不长,但更灵活。在肉壁里肆意搅动,时不时还要弯起舌头顶顶肉壁。
谁知道周宁的嘴刚碰到他的,他的手就扣住他的后脑勺不准她退回,灵活的小舌钻进她的口腔,在里面四处扫荡,把她生吞活剥似的。
 14 偷欢(H)
周宁军训时也没有今天这样难受,于是不再反抗,什么理智,去他的吧。有这么一个年轻冲动的肉体主动献上,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他这话让她想起昨晚上惊险又舒适的接吻,于是立马睁开眼睛,少年俊美清纯的脸近在咫尺,近得可以看清他的瞳孔,数请他的睫毛。
周宁终于看清那男人的样子,是陈衍。
“既然不是,姐姐亲我一下好了。”
周宁急忙解释:“不是不是。”
敲门声传来,不用猜也知道是陈衍。
周宁往下看去,一对胸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吻痕散乱分布在白嫩的胸上。少年已经离开胸,细密的吻逐渐沿着腰到了肚脐,用嘴咬住剩下的睡裙再用手褪到小腿上。
只要陈衍一这样说话,再加上那些大胆又看似正常的动作,正巧碰上做了关于他的春梦,几乎无法拒绝。
“姐姐,你伸进去摸摸它,你看它好可怜。”
手被他牵引着摸着那处已经膨胀的巨大,光是她的手碰到,陈衍都爽得“啊……”的忘情般叫出声。
后来那男人要射了,终于在她耳边说出第一句话:“姐姐……”一股浓精尽数射进她身体。
这是烙印,是她就此不再解救自己的证据。
频率不断加快,她感觉到下面已经决堤,使劲把他的头推开。
“就那么讨厌我吗?”
本就是穿的吊带睡裙,细细两根带子承担整条裙子的重量,男孩咬住一根脱去,一只娇艳欲滴的奶暴露在视线里,像香软的馒头,他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只是亲一下。”感觉他容易委屈的性子又逐渐在冒头了,周宁想赶快亲了了事。
她没说话,闭上眼睛冷静,谁知道陈衍直接开门走进来,不仅如此,蹲在她面前看着她。
“嗯……”女人被刺激到,不自觉地弓起腰把乳往他嘴里送去,乳头不小心被他牙齿勾到,很是舒服。
永远也叫不醒装睡的人,陈衍猜到,于是离她更近,说:“既然姐姐没醒,那我就亲你了。”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忠于自己,说:“陈衍,另一边也要…”
一对奶被吃的竟能发出声响,像婴儿孜孜不倦吮吸奶水的声音,现在只是奶水变成津液而已。
男孩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品尝女人的美味,颈间的香甜好像怎么也索取不够。周宁吃疼,原来是他在她圆圆的肩头留下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