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丞回绝,若不是学长生病,舍不得被扣掉六百块的全勤,拜托他来顶班一晚。
一百珠的加更明晚放上,两百珠冲冲冲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是女人的尊严!”江暖说着,脖子又开始发痒,伸手搓了搓。
“我倒是随时可以分手,我无所谓啊。”
“怎么可能。”岑燃一口否决,十分坚定,“我跟邵丞同寝都快一年了,他那人闷得要命,整天不是在外面打工就是泡在实验室,对赚钱和学习以外的事都不感兴趣。我估计谈恋爱都被他划分在无用社交里边,要不是被你强取豪夺,人家现在还是清清白白童子鸡。”
邵丞打完电话回来,推开门,已是衣裤完整。
乌烟瘴气,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酒精过度的迷醉和放纵,不时有热情胆大的女生过来请他喝酒,问他要电话号码。
“没问题。”江暖喝了口酒,将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咬牙切齿,“我当然没问题。可我看他很有问题。”
眼中情欲褪去,酒也醒了,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自持,语气礼貌疏离,“sorry,实验室那边出了点问题,我现在要过去一趟。”
邵丞一晚上卖掉了三瓶两万块的洋酒,经理满脸堆笑,简直将他当做活宝贝,“小邵要不要考虑在咱们店长期干,月入六位数不是梦啊!”
经过张酒桌时,听见一道有些耳熟的女声,娇滴滴凶巴巴的,“我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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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不知道吃了什么,有点过敏,昨天一下飞机就替陆娇去处理和她前男友分手的事,忙得忘了吃药。火锅店味道重,她还穿着新衣服没来得及换,一件挺喜欢的限量高定就这么毁了,想想还有些心疼。
他是不会踏足这种地方的。
“我强迫他什么了,哪次不是他将我搞得半死,恨不得死在我身上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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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在浴室等了半天,不上不下痒得难受,胸口一阵火燎。
顿了顿,扫了眼她隐忍起伏的胸口,和湿漉漉的大腿,“你自己解决一下,没问题?”
不过转念一想到昨晚火锅店的事,她就只顾得上生气,“他是不是跟实验室里边的谁搅上了?”
他一转头就看到江暖,场内忽明忽暗的光投射在她酡红的脸上,看上去喝了不少,浑身散发着酒醉的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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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鼓鼓地又新开了一瓶酒,酒瓶被男闺蜜岑燃抢了过去,“好了别喝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喜欢他,搁这借酒消愁。”
“我对女人没兴趣。”邵丞回绝,走开去送酒,数着时间等下班,晚上还想回实验室将动力数据再做一遍。
他若不是有问题,哪个正常男人能箭在弦上硬成铁棍还会被一个电话从床上叫去实验室?!
根据她多年看电视剧的经验,男人借口忙,回家突然对做爱提不上兴趣,那多半是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了。
翌日,PM酒吧。
她似有些热,小外套一脱,里边穿的是紧身低胸小皮裙,腰臀线条被勾勒得鬼斧神工,胸口和两条细腿白得晃眼,她就在公众场合穿着这么暴露的裙子,手肘撑在桌上,手掌托着下巴,这样的姿势将胸口的沟壑挤得更深,旁边过道里来回路过了好几次的两个男人眼睛死死黏在她胸口。
 他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