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如果有一天,你跟其他人之间的吸引,超越了你跟纪湛之之间的吸引,你觉得这代表着什么?”
“如果说,人与人之间的高低之分是需要参照才能得出,超越他人作为自我晋升的方式是否有意义呢?”
她在楼顶的走廊楼梯被盛雅拉住,“这么害怕我吗?”高瑜被盛雅搂住腰压在墙上,高瑜惊得差点叫出声,“都到这里了,还逃什么?”盛雅深邃的眸光看着她,把她往怀里拉了拉,低头就吻了上来。
高瑜从后颈被压着,到身子完全软进对方怀里,只用了短短几分钟而已,两人的气息交缠着,盛雅的触碰连同前些天的挑逗,对她来说吸引力都过于强烈。
高瑜的脑袋如同炸开一般,身子同那些情绪都在颤抖,她把手放在对方肩上想推开,但却被盛雅吻着搂在怀里,那凹凸有致的身子都被圈进对方怀里。
高瑜咬住嘴唇,转身就慌乱地想要逃开,她一边走一边想着这段时间盛雅发来的消息,发生了那种事,她甚至都想把盛雅的案子推了,盛雅对自己感兴趣是显而易见的,甚至有些志在必得。
“嗯,什么?”高瑜根本都没有在听,温黎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你觉得到了一定的时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维系是否代表了情感的持续。”
盛雅坐在那里,一圈桌子周围有很多人,她把酒杯放在透明玻璃罩上,高瑜看着那长卷发女人侧过脸跟另一个人讲话,手搭在对方身后的沙发背上,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笑容有点刺眼,高瑜心里像被捶了一下。
“比如,你觉得感情和永恒能互相转化吗?”
“我想出去转转,”高瑜有些坐不住了,她站起身的时候纪湛之还在跟客户聊天,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
 都到这里了,还逃什么?(要开始了)
心烦意乱地想着刚刚温黎说的那些话,高瑜不知不觉地走到会所楼顶的露天阳台上,那里有一个爵士乐队正在表演70年代的音乐,上面人并不多,或是抽着雪茄,或是在耳语聊天,她一眼就看见了盛雅。
“想我了吗?”盛雅撩开她礼服一边的肩带,往里面伸手,手指触碰到柔软的胸时,绕着圈捏了捏,高瑜闷声“嗯”了一下。
她把高瑜的礼服整理好,随即放开她,高瑜胸前真空地摩擦着礼服,身体没有了那些爱抚和触碰突然有些空虚,她口干舌燥地看着盛雅下楼。
盛雅听到她的叫声眼神沉了沉,抱紧她只揉捏折磨了几秒钟,便低声道,“你跟我过来。”
高瑜想起那些事腿间有些湿意,她捏紧盛雅的肩不肯说话,但是那些字眼让她胸口起伏着,更加难受地贴到对方怀里。
“高小姐一直都这么诱人,我想这样对你很久了。”盛雅放开她时,高瑜差点没站稳软进她怀里,张着嫣红的唇喘着气,她抬头看着高一些的盛雅,脸颊泛红甚至像是在渴求什么。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内心深处在渴望一些危险的东西,一些强硬的/让她身子被掌控在对方手中的东西,盛雅在昏暗的走廊里摸着她的身体,从上到下,从圆润的胸四周,到细瘦的腰身,敏感的背,缓慢地/深入的,但却没有碰到自己最渴求的地方。
盛雅唇边勾起笑意,她抱着高瑜,哑着声音抵在怀里人耳边,“那天,舒服吗?你湿成那样,求了她很多次让她上你吧。”
但她发完后想到这几个字又突然觉得有些懊悔,盛雅其实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看到自己了,自己这么大的反应是不是显得太过激,会不会让盛雅觉得自己是个不可理喻的人。
那女人走了几步回头看自己,而高瑜竟像中了魔一样跟她下去了。
“嗯……”她听见盛雅在深吻间隙舒服得叹出声来,
高瑜突然心里一惊,她看着温黎笑意盈盈的神情,这女人看起来非常无害,就好像清泉一样流到你心里,你以为这并没有什么,但却看不清它到底有多深。她不太喜欢这种被试探刺痛的感觉,张张口,有点发干地说道,“我不想,也不会拿别的关系跟纪湛之进行对比。”
这时,走廊好像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盛雅刚把她礼服里的胸贴撕掉,掌心在一侧挺立的乳尖上揉搓了几下,高瑜难受得叫出了声,“盛……总,别这样。”
盛雅看到了在入口处站定的高瑜,笑容停留在那轮廓深刻的脸上,她似乎跟旁边人说了声抱歉,然后站起身朝高瑜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