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的
陈弋握着热挺的阴茎,在入口处上下蹭着,用她流出来的淫液沾湿了肉棒后,才抵住穴口,插了进去。
做爱请记得戴套!
手掌贴在她的臀上,手指轻轻摩挲着他刚才捏的那地方。
当然不懂。
“我喜欢骚的。”陈弋捏着她的下巴说。低哑的嗓音像泡过水蒸过热气一般,听得陈薇面红耳赤。
褪下短裤,直挺挺的粗长性器逃出桎梏,在空气中吐着热气。
睡裙被陈弋剥下,一枚扣子崩到地上,哒哒地滚了一阵,清晰可闻。
“嗯。”陈弋毫不犹豫地回答。
他扼住她的喉咙,眉眼冷漠,居高临下,宛如上帝在赐福。
陈弋扯着陈薇的手腕将她丢到床上,大床柔软,陈薇仰面躺着,远处是小花仙的贴纸,近处是哥哥的脸。
他跪在床上,双手拉过她富有肉感的大腿,将她拖近。被褥很软,陈薇不疼,莫名的快感涌上心头。
“不穿内裤……”陈薇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
痛意淡下,随之侵入陈薇脑中的是回忆。
“哭什么?”
少女的馨香、急促的呼吸、娇弱的呻吟无一不正在摧毁陈弋的理智。
空气中只有手指摩挲皮肤窸窸窣窣的小声动静。
剧情需要。
陈薇无声地呜咽,疼得像是被撕裂开。又被陈弋的吻一点点抚慰,他说:“不哭,哥哥疼你。”
这回不再有心思慢慢引诱逗弄她,手掌翻起她的睡裙,白圆的臀暴露在空气中,陈薇的睫毛颤了颤,下一秒她咬紧嘴唇,呼吸急促——
陈弋瞥到那晶莹的泪花,蓦地松了手,额头抵在她的额前,两人都在平复呼吸调整情绪。
不穿内裤是一种信号,此时的害羞也是一种信号。如果陈弋再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他就不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敏感的私处被滚烫的东西抵住,陈薇抖了抖身子,忍不住想往上缩却无果。
短也比没有好呀!是吧
下意识地咽了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脑中的淫欲蠢蠢欲动,他不想再忍,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
关于二人的回忆。
只能是自己的。
两人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意外发现对方也是一样的。
只有自己才能碰。
我的。
她做这事并不后悔,什么东西都比不上哥哥重要。她只是有些委屈罢了,内心深处残留的自尊自爱让她饱受煎熬。
“那……骚吗。”陈薇松了口气,低着嗓子又问。
疼得沁出眼泪。
啊,他还是一个想肏她想疯了的男人。
*
谁都不准碰。
她不管不顾地屈服于他,撇了心中的礼义廉耻,踏过世人最不可接受的禁忌红线,一步一步地靠近他。
陈薇突然落了泪,滚烫的液滴砸在陈弋的腿上,心尖猛地一痛。
陈弋懂她在想什么吗?
时间便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
冷酷沉默的表情下藏着慌张,陈薇的眼泪不间断地流下,他动了动手指,抬手去擦,低着声音:“不哭了,哥哥疼你。”
陈弋抓住她的臀狠狠地捏了一下。
“不会。”
面泛柔光,脸颊绯红,双眼迷离。
她觉得自己无耻又下贱,不穿内裤来勾引自己的哥哥,她真的坐实了“骚”这个字。
我的妹妹。
陈薇没回答,只是不停地掉着金珠子。鼻尖通红,嘴唇轻颤。
“怎么说?”陈弋问。
陈薇像泄了气的气球,眼角的泪一下子滚得更大,唏嘘的声音哽在喉中。
忍耐时此时最难做到的事。
陈弋伸手摸了摸陈薇的脸,手感滑嫩,他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蹭着她柔软的大腿。
陈薇表情一愣,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他,哽咽着问:“我是不是很贱?”
掰开她的大腿,陈弋跪着往腿心处挪动。下面是一副泥泞淫糜的风景,湿透了的阴部被光照着,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