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给她选择。
 13.苹果
他是要她说他坏吗？为什么。
冰凉与滚烫，很奇妙的组合。
“没有。”他还没说完，陈薇便否认得快速。
可他不会心软呀。
像是在沙漠中挣扎的人终于找到绿洲，尝到了甘甜的水。
他低头，陈薇下意识地闭眼。
然后眼神遽然凌厉起来，“没有奖励，只有惩罚。”
她不要机会，她要奖励。
世界都是安静。
陈弋胸腔轻轻震着，溢出笑声，热气洒在陈薇的唇上。
睡衣被撩起，露出着白色棉质内裤的臀，还有一小段皮肤，光洁细腻。
温热的暖息和他的鼻息混在一起，陈弋不经意地又蹭蹭她的唇。
他抽身离开，留陈薇在原地茫然无措。
善良过了头了。
她渐渐停了哭泣，只是趴在他的肩上喘息。
他离开她的唇，手指揉了揉刚刚被他含在嘴里的唇肉，将上面的晶莹卸干净。
乳上的大手握得更紧，五指收拢，裹住美好的柔软。
陈弋没过多久就让她知道他的真正目的了。
陈薇僵住身体，在他摸到她的内裤边的时候，伸手遏止他，却遭到他的警告：“惩罚还没结束。”
她在期待接下来的奖励是什么。
陈弋的唇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
陈弋瞳孔几不可见地震动，握着她下巴的手劲也大了些。
半夜两点。
脑子里紧绷的弦断了，似有种张牙舞爪的感情破土而出。
放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顺着柔美的曲线往下滑，轻而易举地触到了她裸在外面的大腿。大腿冰凉，掌心滚烫。
在陈薇快要在这奇幻暧昧的感觉中溺毙时，他退后，指腹轻轻摩挲着手下的细腻皮肤，像在把玩着自己最心爱的玩具。
除了亮着灯的这间屋子，整栋楼都是黑的。
陈弋肩上接到温热的液体，没说什么，只是慢慢地揉着她的乳肉，慢条斯理。另一只手从脖颈往下，轻轻柔柔地顺着她的背，像在安慰。
“继续。”陈弋说，盯着她的眼睛发问，“男朋友……”
陈薇觉得他很矛盾，明明是在欺负她，却又要安慰她。
大掌滑过她的臀，指尖悄悄勾起她的内裤松紧带，然后恶趣味似的松开，发出轻轻的“啪”一声。陈薇急得脸都红了，她偷偷吐了口气，他还在往上，摸到她的背部，就在那里上上下下地摩挲着。
陈薇吓得眼睛瞪大，难以置信地看他，仰着身体企图逃离，但被另一只手按了回来。
陈薇瞳孔一缩，慌慌张张。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吗？
她睁着双眼，失神地望着她的哥哥。
原本便摇摆态度倒向一边，她咬咬唇，松了手，任他“惩罚”。
陈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抱住，下巴磕在她的肩头上，侧过脸亲了亲她的脸颊，“别逃。”
陈弋望进她含水的双眸里，柔波荡漾又惊心动魄。心中震撼，仅存的理智又浮现在脑中，他轻轻叹了口气问，“要奖励吗？”
“陈薇。”他喊她。
“不坏。”陈薇的嘴一张一合，蹭着他的唇。
陈薇眼泪簌簌地落下，她低低抽泣，手指揪着他的衣角，将衣服揉皱。
以为他还是像刚才那样，所以当唇上触到柔软时，陈薇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因为是奖励。
“要。”
从相触的那块皮肤蔓延至全身的酥麻。
陈薇想，他之前说过许多尖锐的话，但唇却软得可怕，温热的与她的血液温度完全契合。
温柔又霸道。
陈薇咬牙忍着声音，眼里却慢慢沁上水雾，不知道他要干嘛。
他好，好到她想要把一切都给他。
她不想走，手指勾着陈弋的T恤衣角，轻轻说要。
静谧的世界里，两人之间暗流涌动，只要轻轻拉扯那火花和涌流便能肆意迸发。
脑中的开关打开。
陈弋张嘴，吮住她的唇瓣，用牙齿轻轻研磨，力道很小。
她要抓住吗？
可能是最后一次放她走的机会。
“嗯？”陈薇从那奇妙的感觉中找回清醒，嗓音轻柔又暗哑。
陈薇下意识地挪了挪唇，像是在亲吻他的鼻尖。
陈弋无声
“你说我坏吗？”他轻轻嘬着她的唇瓣，将柔软含在嘴里。
坏吗？
手掌顺着光洁细腻的皮肤向上，撩起轻薄的睡衣，睡衣应重力向下落，盖住他慢慢移动的手。
陈薇又猛地扎进陈弋的怀抱里。
手掌滑过皮肤，细听是有声音的，暧昧缠绵的声音。从身后绕到前面，不容拒绝地握住她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