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楼的大床上,打开灯,从三楼找了药回来给我上药。
结束以后,他就把我身上的钱也拿走了。
还有何佩义怎么看我?怎么看我都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他硬生生就这么进来了,动了几下我就流出了汁液通畅了他的进出。我恨这个时候的自己,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不想抱他,可他强制我抱着他的脖子,背部的伤痛每扯一下都是钻心的,我还是那样倔不肯再抱他,他也无所谓地把我抱回了四楼。
“你要明白你只是我的。”他在我头顶上方说:“千万不要再去招惹他人,要不然你试试。”
移感情的备胎罢了,你心里明白还拿这个羞辱我?
说完他开始在我身上用力摸索,他一下子就摸到了我身上的钱。
上完药以后我以为他会离开,没想到他撑到我身上,剥我的底裤,我本要反抗,可他压着我的脖子。
大概打了二十多下我开始麻木,但他也不再打了,抱起我上楼。
我躺在床上,黑漆漆的屋子,他把阳台和门都锁住了。我竟笑了出来,是那种痛苦又觉得好笑的笑,眼泪水都流了出来。
衣服揭下来的时候都是疼痛,像是在撕扯我的肉一般,但我咬紧牙关一声都没哼。
“背上才上了药,伤口要是又撕裂了怎么办?”活脱脱一副猫哭老鼠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