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了。车上有药,走我们回车里,我帮你处理伤口。”
意思是我才是最重要的对吗?我垂下眼睛,拼命克制自己想要落泪的心情。在我10岁那年装垃圾的小巷,当我被人拖进去被暴打被侮辱,那时我认为自己的存在是世上没有意义的事,原来如今会有这样在乎我的人,是欣慰吗?
回去以后,我画了薰衣草,那些如火如荼,开到天际的薰衣草,是我真真切切见到的景色,它们是如此的美与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