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雁初已经是穿好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邪魅笑道:“既然醒了,不妨与我同去一个地方吧。”
昨日那刺客衣衫褴褛,被铁链紧紧绑在木棍上,头无力地垂下,身上还有许多新鲜的伤口渗出血液来。听到锁打开的声音,仍然警觉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见是他们二人,顿时面露凶光。
她的肌肤被情欲熏染作桃花一般的娇嫩粉色,是叫男人为之沉醉的蚀骨尤物,此刻在他身下泪水涟涟,咬着下唇承受他一波一波的有力撞击。君雁初一手握住她软弹乳房,在掌中肆意揉捏着,一手扶住她的腰,好以更深的姿势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岚烟被他操干得头昏脑胀,身子一软已是当即昏睡过去。君雁初看着陷入沉睡的她,目光深沉,低头轻柔地吻了一吻,撩去她脸颊上被汗润湿的一缕碎发,用被子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回禀主子,是个死士,昨日想自尽被拦了下来,到现在什么都没交代。”
君雁初没说什么,只带着岚烟径直走入囚室内。一股分不清是铁锈还是血腥味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黝黑的地板湿漉漉的,不知是血还是水。墙上挂靠着各种骇人的刑具,虽然不如影鸦的多,但也是种类惊人,上面还有不少犹带血迹。
宅里竟然还有一处囚室,就在听竹楼之后,一处隐蔽的角落中。一身黑衣的王腾正站在囚室前,恭恭敬敬向君雁初递上一沓写满字的纸,说道:“主子,都在这儿了。”
这场景对岚烟来说,其实是在影鸦中是家常便饭。只不过想到这位置上的有可能是是她自己,顿时打了个冷战,往后瑟缩一步。
“你们别对我家人下手!”那刺客听了他的话,目光猩红,铁链被猛然拉紧,铮铮作响。
“你若好好交代,我自然不会对你家人做什么。”君雁初放下纸,眯眼微笑,“或者你说出你的请求,我还能考虑考虑。”
这句话立即抓住她的命脉。那个刺客是贤王的人,他身上可挖掘的情报太多了,为什么贤王没有在云市买下她,为什么计划失败,她会落到韩王世子手里,岚烟犹豫半晌,还是向现实低了头,眼睛里尽是不甘。
他似乎预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又道:“昨天那个刺客,不想看看吗?”
君雁初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她,他手臂穿过她的肩背,把她整个搂入怀中。岚烟纤细的胳膊抱住他宽厚的胸,两腿盘在他的腰上,被深深地顶到花心,又后退半分,再重重地撞了进来,点点滴滴的蜜液混合着少许血液把身下床单都打湿了。
“啊!”岚烟从来没经历过这般痛楚,紧接着是巨大的满足感将她淹没。纷乱的吻已是适时落下,微凉缠绵,仿佛是在抚慰她的伤痛,一瞬间竟然让她重见了他的温柔。等她发抖稍微好些,开始慢慢抽送起来,包裹着花蜜和一点血的肉茎抽出一小半又深深送入,带来一阵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
“嗯…嗯…啊…不要了……”岚烟无意识地娇吟着,声音却如同欲拒还迎般勾引着他。蜜水从她的花壶中疯狂涌出,浇淋在他的肉棒上,引得肉棒又胀大一圈,而她却被抽干了力气,软软倒在床上,身体酸软。
清晨,岚烟疲惫地睁开眼,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打散又重新组装起来一般酸软疼痛,昨夜的场景又复在脑海中回响,她被君雁初彻彻底底地戏弄了,不仅被利用,身子也被破了,还被喂了什么鬼丹丸,任务已经完全失败,再无挽救的余地。
岚烟冷冷睨了他,眼里尽是绝望过后的死寂苍凉。
君雁初好像并没有上刑拷问他的打算,只兀自翻着纸,饶有兴味地说:“哦?在老家还有个年幼的妹妹?”
“如何?”君雁初随意翻阅着问道。
的龟头顶上穴口,在蜜液充分的润滑下,缓缓挤入她紧致狭窄的花径中,突如其来的被撕裂般的疼痛让岚烟狠狠揪住身下床单,想喊出声,口中吟出的却是破碎娇喘,更叫她羞红了脸。粗大肉棒推开层层软肉,却停在一层阻碍前,君雁初眼底掠过惊讶,唇边缓缓勾起笑意,一用力,冲破这层阻碍,整根没入她的幽穴里。
她是真的心灰意冷了。
不行了,实在是太销魂了。君雁初定力虽好,面对这么一个销魂的女子来,额头沁出薄汗,快速在她体内抽插数下,飞快地抽出高高仰着头的欲根,将白色浓稠的精液悉数射到她的腹部上。